裴岩笑
笑，“你懂？”
“那……”田松顿顿，“毕竟
老婆搞艺术
，在她长期熏陶之下还是有点儿艺术细胞。”
顾行
静静地听完首曲子，评价道：“确实弹得非常好，水平很高。”
田松问道：“水平这
高怎还在火锅店弹？”
顾行猜测，“应该只是方越请来朋友。”
钢琴是摆在最里侧，有面墙挡着，客人看不到弹琴人，不过钢琴声响，刚才还热闹火锅店就安静下来。
裴岩听会儿就又低下头吃东西，他没什艺术细胞，对这些没兴趣。
田松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他问顾行，“你不是和老板熟，他为啥要让人在火锅店弹钢琴？怎想到？”
顾行摇摇头，“也不知道，他没说过，只知道他找来弹琴这个人挺厉害，而且没有固定时间，能不能遇上全看运气，很多人为听他弹钢琴都会经常来吃。”
田松啧啧，“这营销手段真不错。”
点好菜后田松又要几瓶啤酒，先给他俩倒上，边喝边旁敲侧击地向顾行打听他和老板事儿。
顾行无奈，“老田你怎开始八卦，八字没撇事，别瞎猜。”
“嘿，这怎能叫八卦呢，还不是关心你终身大事，眼看着三十人，天天忙工作，你总不能和工作结婚吧。”
顾行笑着看向裴岩，“也不想忙工作啊，裴总快给放假。”
“加工资可以，放假不行。”
这高水平，如果不是和老板认识，实在没什理由要来火锅店弹琴。
裴岩听到顾行话，猛地抬起头，“你说什？”
顾行愣愣，“说……应该只是方越朋友。”
裴岩皱着眉，“老板叫方跃？哪个方，哪个跃？”
顾行回答道：“方法方，超越越。”
他看看裴岩，“你怎光顾着吃啊！”
裴岩正吃着片牛肉，闻言抬起头看向他，“光听又不能饱。”
田松无语，“这是艺术！艺术懂不懂？”
“不懂，”裴岩继续低头吃肉，“也听不出来弹得好不好。”
“必须收回刚才那句话，你现在看着不牛逼，就是个不懂欣赏艺术干饭人。”
田松撞下裴岩酒杯，夸张地模仿他，“裴总就是，老子有钱！能用钱摆平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裴岩笑着在桌子下面踹他脚，“哪像你这样……”
田松晃晃脑袋，“又不是富二代，学不来你身上那股劲儿，你都不用开口装逼，反正看就知道你牛逼。”
三个人吃会儿，田松正夸着他们家鸭血真不错，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琴声。
田松来兴致，放下筷子抬头张望，“开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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