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次奋
“能麻烦开个灯吗?谢谢。”钟未时问。
灯光亮起,钟未时才发现顾礼洲脸色苍白,鼻尖有汗。
“很疼?去医院拍个片吧。”他紧张道。
顾礼洲这回没说话,强子从副驾驶转过头看眼,问那女孩:“能不能麻烦你送们到医院,给你转车费。”
“不用,本来也是这打算。”女孩踩脚油门。
就在战况以个不可思议方向发展时,辆白色越野忽然冲到他们跟前刹车,驾驶座位置探出个脑袋,“上来!”
是刚才买花那个姑娘。
“快啊!”
钟未时身轻如燕地跳上车,身后是寸头撕心裂肺咆哮声,大概是让他们等着之类。
那霎那他感觉自己巨像警匪片里制毒fd被警察包围又被小弟拉着逃命黑帮老大。
头后颈,以牙还牙地打在他肚子上,这时另个城管拎着个安全头盔,照着钟未时后背砸过去。
这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顾礼洲当时是正对着钟未时角度,他明显看到钟未时肩膀颤,眼睛闭闭,睁开时瞳孔放大,那是剧烈疼痛生理反应。
边上群众尖叫声都因为这下而拔高许多,有几个男人分别将寸头和强子拉开定距离。
顾礼洲原本还在想着怎冷静地处理这件事情,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道歉,可当他看到城管对着钟未时侧脸再次扬起头盔时,就彻底地失去理智。
顾礼洲和强子起挂急诊,个照胳膊个照肋骨,钟未时坐在候诊大厅长凳上,跟虚脱样,长长地叹口气,从广场到医院,他心跳就没慢下来过。
强子在车上还能和那姑娘胡扯,估计是没什大碍,他担心顾礼洲胳膊是不是骨折。
没想到卖个花还能跟城管干起架来,人生果然处处是陷阱。
脑海中又次浮现出近在咫尺那张脸。
他摸摸腕骨边那根红绳,在刚才检查伤口时候,他看见顾礼洲手上红绳也还在。
酷啊!
直到他发现后上车顾礼洲没关上车门,他才紧张兮兮地越过身去把车门带上。
“你手没事吧?还能动吗?”
顾礼洲替他拦下那下伤到小臂,借着路灯光亮隐约能看见他左臂肿起来块。
摸上去酸酸涨涨,还有刺痛感。
他脑子在刹那间短路,身体完全掌控脑子,冲上前挡下。
当时他脑海里就剩下个念头:钟未时脸绝对不能受伤。
头盔掉到地上,玻璃碎。
钟未时偏过头,看到近在咫尺张脸。
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强子脱下外套从后边勒住城管脖子,奋力向后拖拽,嘴上骂骂咧咧:“动兄弟,活腻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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