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继续说道:“其实瞧着,顾泽之许是也看上秦氿。”
他心里不屑地冷哼道:这种乡下来野丫头,也犯得他们好争来抢去?
耶律栾死死地捏着酒盅,没有说话。
他又想起上个月在酒楼前幕幕,那次也是因为顾泽之坏他好事,看来,也许真像顾璟说,顾泽之也看上秦氿,所以才会处处和他
说到顾瑧,皇帝不免想到顾璟,好心情立刻就被破坏。
他也能明白顾璟在想什,顾璟也算是他几个儿子中最有野心个。
这些日子来,他直带着瑧儿做功课、见朝臣,顾璟自然也看在眼里,顾璟这是着急。
顾璟确是着急,不仅着急,而且恼怒。
看着耶律栾阴沉侧脸,顾璟在心里嫌弃对方没用,自己给他提供这好机会也没能把握住。
就曾连纳姑侄俩入宫,前朝还有过个荒唐皇帝强纳儿子妃,连民间戏曲里都把这事唱进去。
皇帝:“……”皇后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皇上,您说,臣妾是不是该给小氿准备嫁妆?那个秦家是靠不住!臣妾还是得赶紧理份嫁妆单子出来……”卫皇后碎碎念地说着嫁妆事,显然思维已经发散得很远。
皇帝心情甚好地看着她,心道:好吧,她高兴就好。称呼什,确不是什大事。
等细数完嫁妆,卫皇后又想起件事,话锋转:“皇上,瑧儿刚刚与臣妾说,小氿送他把弓。臣妾看,正是那种复合弓。”
嫌弃归嫌弃,顾璟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长叹口气,副很无奈样子,道:“顾泽之素来如此,目中无人。哎。”
耶律栾口饮尽酒盅中烈酒,豪迈地抹把嘴,满身酒气。
听到顾泽之名字,耶律栾后背中箭部位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又次在提醒着他,他输。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最擅长奔射上,输给顾泽之。
耶律栾又给自己倒杯酒,再次口饮尽。
秦氿在工部里忙活着改进复合弓事,皇帝当然是知道,她带走那把新改进好弓,也是皇帝默许。
对皇帝来说,工匠们知道该怎制弓就行,那把弓是秦氿辛苦做出来,给她也是正理,但皇帝没想到是,秦氿带走那把弓原来是为给顾瑧。
皇帝怔怔,笑,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丫头还真是实心眼。那弓只做出来这把,朕还没有瞧过呢。”
卫皇后含笑点下头,又显摆着说道:“瑧儿宝贝极,皇上想看,您就自己去找瑧儿讨吧。”
皇帝失笑,“瑧儿那小子可是连朕面子都不给。”说着,他有些欣慰,“瑧儿如今可是越来越活泼,功课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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