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路是带着王良医起来,这是端王坚持,顾泽之答应。
王良医被端王委以重任,每天都要给秦氿请次脉,那是兢兢业业。
“好,这样好!”萧夫人连连道好,忍不住叹道,“从前,怀泽之时候,怀相可没你这好!
萧夫人根本舍不得让秦氿屈膝,秦氿这才刚弯点膝盖,就被她亲自抬手扶起来,“小氿,行什礼,你现在是双身子人,万事从简,讲那些个虚礼做什。快坐下。”
秦氿从善如流地坐下来。
萧夫人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氿。
秦氿小腹已经微微地隆起来,不过她穿着宽松襦裙,所以肚子不显,面上泛着红光,肌肤莹润,双目有神。
萧夫人看她这副精神奕奕样子,就知道她这胎怀相好。
氿心里觉得这未免也太巧,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算好时间?”
秦氿不得不怀疑顾泽之是故意比郁拂云晚几天到京城,免得抢他风头,毕竟朝廷与豫州这战,郁拂云才是主帅。
顾泽之笑而不答,伸出手搀着秦氿手下马车。
马车旁,王嬷嬷早就翘首以待,对着顾泽之和秦氿福礼,“王爷,王妃,太妃在正堂等两位呢!”
王嬷嬷说得太妃指是顾泽之母亲萧夫人。
顾泽之笑着对着萧夫人揖揖手,“母亲,小氿就交给您照顾,先进宫去复命。”
萧夫人此刻眼里只有怀着身孕秦氿,哪有空理会顾泽之,随意地挥挥手。
秦氿对着顾泽之甜甜笑,示意他去吧。
顾泽之走,萧夫人拉着秦氿手问道:“泽之在信里说,你这胎都五个多月,大夫怎说?”
秦氿笑眯眯地说道:“母亲,好得很,早上,王良医刚给请过脉,不用吃安胎药,也不用吃什补药。”
本来,他们二月启程去西疆后,萧夫人就住回她萧府去,顾泽之也就由着她,直到五天前才提前派人回京,告诉萧夫人秦氿怀孕事,又说担心秦氿到京城后无人照顾。
于是,萧夫人赶紧让人收拾东西,又匆匆地搬回郡王府,这两天,她都是忙着监督阖府上下打扫、布置,几乎把所有有棱角东西都收。
当萧夫人看到顾泽之与秦氿携手来到自己跟前时,忍不住就先瞪儿子眼,仿佛在说,臭小子,你就是故意,这大事居然瞒着她,非要等他们快到才说。
“母亲。”顾泽之微微地笑,与秦氿起给萧夫人见礼。
他确是故意,说早,他怕母亲担心得这个多月都睡不好,他也知道他这晚成家直是母亲个心病,无论过去他怎宽慰母亲,母亲始终觉得她对此也有半责任,觉得她耽误自己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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