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有点丑。”
林染朝傅生露出个清淡笑容:“只是这条裙子是十八岁生日那天,喜欢女孩子送给,很久没穿过。”
傅生时不知道该用怎样言语去劝说林染,看着她身上那些丑陋疤痕,傅生想象不出这个女生是在以什样心态,边伤害着自己,边又鼓励着其他受害者活着。
“你来是想问杜秋钏事吗?”
林染声音温和,提及仇人仿佛也如陌生人般平淡:“别担心,不会牵扯须瓷。”
从主楼后门出去,就进入番新天地,首先映入眼帘是个宽阔操场,四周环绕着跑道,跑道对面就是食堂。
这里靠山,风很大,傅生走在空无人废弃操场上,风吹得他衣服哗哗得响,脚下还有在枯叶上行走沙沙声。
食堂被把锁锁起来,透过玻璃可以看清大致情况,里面摆着很多桌子,但是没有椅子,正墙上写着排黑色口号——
同性恋真恶心,真恶心!
傅生不适地蹙眉头,刚转过身,就瞥见对面楼顶出现抹亮黄色身影。
定下,最低也是无期徒刑,这个时候所有禁锢着她枷锁都已松开……
傅生驱车四个多小时,来到栋被封禁医院大门前——
这里就是须瓷曾经待过心理诊疗机构,也就是所谓戒同所。
这是梅林给出、根据已知信息推断林染目前最有可能所在地。
徐洲他们距离这里太远,驱车过来远远没有傅生来得快。
“因为孩子?”傅生顺着她话问出口。
“是啊……”
林染垂眸,看着脚下这栋折磨
他连忙走进去,这栋楼应该是就是所谓禁闭室,傅生没有多做停留,直奔楼顶。
个穿着黄色长裙女生就站在栏杆边,听到身后脚步声慢慢回头:“没想到你会来。”
“……”
傅生第次和林染面对面打上照面,不可否认,是个很漂亮女生,可惜眸中带着不符合这个年纪死寂与淡漠,生生让美逊色几分。
黄裙是短袖,傅生视线驻留在林染手臂上,那是比须瓷要多上数倍数不清疤痕,如同粗陋蜘蛛网般遍布着,狰狞又难看。
这里被封禁两年,大门上白布条随风飘荡着,已然被人拆开,这里确实有人来过。
傅生轻轻推,轻松地走进去。
进入这里后第感觉就是压抑,环顾四周都是高耸灰色围墙,墙上还用红色颜料写着四个大字——“绝对服从”。
周围并没有人影,傅生朝着主楼走去,待客厅里随处可见废弃纸张,桌上椅子上灰尘厚厚层。
主楼看起来很正常,多是些普通诊疗室,还有医生办公室,看起来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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