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擦擦汗。”傅生朝须瓷招招手。
他打开之前于幕给小风扇,边给须瓷擦汗边给他降温。
今天温度很高,毕竟才八月份,至少还要热两个月气温才能降降。
好在傅生不怎凶他,每次NG后都会耐心地和他讲戏陪他走戏,艳羡众旁人。
果然男朋友待遇就是不样,他们不配享受傅导温柔……
叶清竹也在现场,看着傅生和须瓷相处模式,难得扯扯嘴角笑下。
但紧接着,她就蹙下眉头。
或许是她和裴若事,让傅生现在过于担心须瓷也会步上裴若后尘,所以言行比之前更谨慎,端着似小心。
只是这次慕襄没有太难过,也没有反驳,只是从容而缓慢:“那国师且看着吧——”
“倘若登上这个位子,希望国师还是国师。”
“倘若失败……是生是死都是罪有应得。”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位子是慕钰,可他偏要打所有人脸。
最不济结果,不就是死吗。】
很多次这个场面,他戴着孝帽,孤零零地跪在棺前,眼神没有聚焦。
后宫里女人就是这样,旦失宠爱,跟普通侍从也没什差别,就连死后都无人吊唁。
身后传来阵极浅脚步,是他再熟悉不过淡然声音:“节哀。”
慕襄没有回头,他垂眼眸:“国师有心。”
“你母亲曾在你出生那天说过,希望你能像普通富贵人家少爷样,安然健康地度过这生。”
这样会很累。
傅生能坚持多久呢?
须瓷偶尔个人单独待着时,紧盯着傅生那种眼神,叶清竹不是没看到过。
就像是头流浪久野猫,捕捉到块肖想已久食物,于是就算争个头破血流也要得到,誓死不罢休。
——
“过。”
傅生声音瞬间将须瓷从戏里拉出来,刚刚有瞬间,傅生因为剧里须瓷空洞眼神直皱眉头。
不是因为须瓷演不好,而是因为演太好。
好到让他有点分不清,这样消极空虚,到底是慕襄,还是须瓷。
这天过得很充实,须瓷从早上以后就没怎再看微博,因为戏份确实压得太紧,他今天二十多场戏,以他现在情况,也没法做到场场次过,NG次数很多。
慕襄没深究以师禾年纪,怎会知道他出生那年事,或许是师禾胡乱编造,又或许是从哪儿听来隐秘,不过都不重要。
他依旧跪立着,单薄身影笔直而冷漠:“国师这次来,是想劝不要和慕钰争这帝位?”
“那不该是你位子。”师禾语气平静,“慕钰比你更适合做天子。”
又是这句话。
每次都是这样,师禾从未看好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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