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陆霄远碰巧在他难过时候给他打个电话,把他从扼住咽喉不良情绪中解救出来之后,他那颗蠢蠢欲动心眼就仿佛彻底失控般——
无论遇到什不开心,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陆霄远,想起那通电话里难以置信纵容和温柔。
哪怕只是件很小事。
就连刚才在威亚上被风呛到咳出眼泪瞬间,他都想到陆霄远。
倘若陆霄远能读到他内心,听到这样频繁呼叫,估计都要被他烦死。
然而,是他低估马清禹。
他以为马清禹充其量只是指桑骂槐阴阳怪气,结果当天晚上,他就被马清禹频繁地NG拖累,天寒地冻腊月天,硬是吊着威亚在寒风阵阵半空中晃好久。
*
收工回酒店已经是深夜,容鹤手脚冰凉地冲进浴室洗个发烫热水澡,然后擦着头发,疲惫地坐到小沙发上,长长地吐出口气。
对于马清禹三番两次给他找不痛快举动,容鹤说不生气其实是假。
怎样才能演出反派猖獗。
马清禹双手抱胸,抬着下巴道:“这还不简单啊?把那股小人得志样儿演出来就行,生活中多是例子,你可以有样学样,照着演。”他说完,看眼容鹤方向。
容鹤充耳不闻,蒋甚却掏掏耳朵,道:“小容,跟去隔壁对戏吧,这里有虫子,嗡嗡,吵脑仁子疼。”
大家都在个屋里,蒋甚这话声音虽不大,但正好传进马清禹耳朵。
眼下寒冬腊月,哪来虫?
他以前怎没发现自己是个这
但由于马清禹演技确平平,带资进组事情也几乎人尽皆知,导致他时有些分不清,马清禹这样究竟是故意,还是水平本就如此。
他揉揉半干头发,不想再纠结这些烦心事,便打开微博,刷会儿陆霄远相关东西,心情逐渐晴朗许多。
正要关掉手机时候,他收到条林导消息:「到酒店吧?今天辛苦,早些休息,养精蓄锐,记得多喝点热水,千万别搞感冒,你接下来戏份会越来越重。」
回复完林导关怀,容鹤没有立刻放下手机,而是惯性般地盯着空空如也消息栏,看许久。
等他回过神来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这几天居然直在期待着陆霄远来电。
马清禹脸黑,只能暗地里气急败坏。
终于到清净点地方,蒋甚问容鹤:“你跟那个叫马清禹,是不是有点过节?围读会那次他也不分场合地搅局。”
容鹤随意说个“还好”,倒也不是敷衍,毕竟这是私人情绪,不便带到团队工作中来。
蒋甚道:“要是影响到拍戏就不好。”
容鹤笑笑:“没关系,这种程度影响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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