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炀虚心受教,沉默片刻道:“那您对……”
老爷子打断他:“眼光不错,孩子很喜欢。”
迟炀闻言,重重松口气。
虽然他和凌琅感情绝不会以他人想法为转移,但他还是希望像凌琅这好男孩儿,能得到所有人喜爱,尤其是他至亲。
迟炀走后,门外拐角处走出个人影,再次敲响书房
凌琅率先从震撼中回过神来,走进去,仰头望着墙上照片道:“啧,不知道,还以为这是房间。”
迟炀跟在凌琅身后,闷闷道:“小琅,你要笑就笑吧。”
凌琅回过头:“没事,不笑你。”
说完便忍不住勾起唇角。
他发誓不是故意,实在是因为迟炀脸红样子太好玩。
能是因为迟炀就在身边,还在大腿下面悄悄拉着他手,又或许是因为,这是迟炀曾经生活过地方。
车开得又快又稳,小时后,眼前出现座气派庄园别墅,两扇巨大雕花大门敞开着,等待黑色轿车缓缓驶入。
迟炀爷爷穿着唐装,正站在束梅花边望着他们。
凌琅很小时候,跟着凌荣江见过迟炀爷爷面。印象中,他是个严肃得让人发怵集团裁决者,没想到如今须发花白,慈眉善目,若不是上位者威严尚存,看着就如同位寻常老人家样。
晚辈们问过好之后,老爷子把儿子迟建峰叫去书房谈生意上事。
午饭后,迟炀专程去趟书房,推门就问:“爷爷,前两天不是在电话里说要您帮把房间收拾下吗?”
迟老爷子好像是知道他要来“兴师问罪”样,端起茶杯,淡定地吹口浮沫,似笑非笑道:“你是说,但没答应。”
迟炀仔细想想,爷爷当时在电话里说是“知道”,并没有明确表态帮不帮他。再看老爷子此刻藏笑神情,迟炀彻底明白他是故意。
被老爷子摆道,迟炀差点吐血三升,心说不愧是迟家道行最深老狐狸。
老爷子品几口茶,自家小孙子笑话也看够,便沉声道:“行,思念又不是什丢人事,爷爷早就教过你,自尊心太强不可取,该厚脸皮时候就要厚点。”
迟炀接个电话,要凌琅先去他房间等他。
按照迟炀说方向,凌琅走到那扇虚掩门前,推开,然后傻眼。
迟炀打完电话上楼,发现房门大敞,凌琅还站在门口,便走过去问:“小琅,你怎不进——”
后面话戛然而止,他站在凌琅身后,也跟着傻眼。
干净整洁房间内,挂着好几个相框,无例外都是凌琅少年时期照片,床头柜和书桌上也摆着凌琅和迟炀合影,仿佛连周遭空气分子都载满辗转反侧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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