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时昼面前他都变得娇小,酷酷说话方式和淡漠眼神全部消失不见,路上声音清脆地说起最近事,眼神亮晶晶地望向纪时昼,甚至试图帮纪时昼拉行李。
严开此前朋友都是笔直,从来没出过像方霁这样情况。
但他还是没办法感到不适。
毕竟从很早以前起两个人就是这样。
时间都没把两个人冲散,或许他们本就应该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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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昼下飞机,在大厅看到严开,脸色果然不好,分外直白地问:“他怎来?”
方霁说:“他失恋。”
严开:“……”
纪时昼瞥眼严开,态度忽然百八十度大转变,勾起唇角微笑并伸出手和他打招呼。
他说:“小昼同学也这说过。”
严开噤声,半晌才问:“纪时昼没什表示?大哥你没什表示吗?”
“小昼没听到,他们也没有当着面说。”只不过碰巧被他听到,因为他直围着纪时昼转,私底下自然有不少人说闲话。
方霁向来无所谓别人说他什或者对他产生怎样误会。这点上倒是和纪时昼相像。
“况且,”方霁说,“小狗很可爱。”
人拒绝他理由很明确。
“把你和方霁都当做弟弟看。”
严开郁闷,找方霁是想倒苦水,谁知道方霁提前半天下班,要去机场接纪时昼。
见严开那副打蔫模样,方霁难得发善心,“你要起吗?就当散心。”
严开在曙城也不是没有其他朋友,但绝大部分人听他描述只会叫他别做舔狗。
“走吧,你失恋,请你吃饭
严开怕得要死,下意识看方霁眼,方霁俨然已经习惯,没给出任何眼神,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眼。
握手后,纪时昼重复遍:“你失恋。”
严开:“……”
纪时昼:“别太伤心。”
方霁适时阻止纪时昼恶劣行径,伸出手臂主动给出个拥抱。
严开以为方霁在安慰他,心中瞬间涌上股暖流。
然而方霁想却是,纪时昼最近常常和他视频说小狗可爱。
圆圆是圆圆,小狗是他。方霁已经能分清。
所以说做舔狗没什不好,让小狗难过永远是单方面付出却没有回应。
而纪时昼处处回应他。
严开不喜欢这种说法,真心喜欢个人真心追求,有什不对吗?何必灌上那难听称呼,把所有付出和努力都简化成个词语,个扁平形容。
方霁就从来不会这做。
不过还有种可能是他大哥根本不知道舔狗为何物。
说真,方霁每天上网次数还没有他上厕所次数多。
坐地铁路上,严开已经把自己想说话说完,再到出租车上说到“舔狗”这个词,方霁有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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