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松口气,这说,他失忆理由就成立。
傅书濯拿回红本子,转过身那刻身形微顿:“是所有事情都不记得吗?”
裴
他好像穿到本小说中。
裴炀记得自己曾看过本名叫《张扬》小说,写是对同性情侣从年少相知,到情窦初开,再到双向奔赴恋爱最后以结婚收场故事。
之所以注意这本小说,是因为《张扬》里其中位男主与他同名同姓,而另位男主就叫傅书濯。
身后传来道低哑声音:“现在信吗?”
裴炀有些不敢回头。
裴炀呼吸微窒,还没深入去想,就见傅书濯下床随意地披件睡衣,再拿起床头柜上相框给裴炀看。
照片里两人都在笑,左边人笑得很张扬,旁边傅书濯内敛些,但微扬唇角能证明他心情很不错。
裴炀惊恐地发现,照片左边人和他长得模样,但看起来更年轻,应该是前两年照片。
照片背景是雪山,似乎是去那里玩留下纪念。
“如果这个不能证明,结婚证总可以。”
慢慢平淡,甚至到七年之痒,可裴炀从未想过背叛对方、和对方离婚。
身上暧/昧痕迹做不假,脑子也有些混乱,像是有什东西剥夺他思考能力,让他理不清当下处境。
傅书濯多希望裴炀能顺着他逗弄聊下去,证明裴炀不是真忘他,这只是场玩笑。
他闭闭眼,深吸口气说:“情人是骗你。”
没等裴炀松口气,傅书濯又说:“们是领证合法夫夫。”
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坦白,他已经不是傅书濯认识那个‘裴炀’。
穿书这匪夷所思事说出来,会被抓起来做脑部研究吧。
裴炀攥紧被褥,不知所措。
好半天他才编出个拙劣谎言,声音很低:“…好像失忆。”
傅书濯微顿,半晌后嗯声:“知道。你昨天开车出场小车祸,碰下脑袋,当时不疼不痒们就没去医院,没想到……”
傅书濯从上锁抽屉里拿出红本本递给裴炀看,手腕不受控制地颤两下。
结婚证照片上他们明显要比现在年轻点,看起来二十多岁样子。
那时候他们身体都很好,没出过任何问题。
裴炀没注意身后那道专注怔愣眼神,他背过身看着红本上‘傅书濯’三个字,心慌意乱。
原来是这三个字。
裴炀更懵。
他自然不信,如果是真是他先生,自己怎可能不记得他脸?
他下意识裹紧自己小被子,警惕地看着傅书濯。
这人看起来比自己高,还有漂亮肌肉,打是打不过,等会儿得找个机会脱身,回家解释清楚。
……家在哪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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