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不受控制地抖抖耳朵。
傅书濯顿顿,微不可见地勾下唇,在裴炀发间落下吻。
直到身后脚步离开卧室,裴炀才猛得翻个身恢复呼吸。
刚刚简直紧张到窒息!要命。
睡意彻底消散,不过窗外也渐渐亮起来。
他有些呆愣地看向窗外,明明已经不再年轻,竟然还会跟二十岁毛头小子样做这种梦。
啧。
那个混蛋真讨厌。
天不见就这想他,连做个梦都闯进来捣乱。
裴炀翻个身想继续睡,房门却突然传来细微转动声音。
黑长睫毛慢慢平复,不再眨动。
他梦见很久之前事情。
梦里他看不见先生脸,只记得那会儿刚毕业不久。
先生那时还没后来那老道,虽然看起来清冷,但其实很容易红耳根。
因为不懂情调,第年恋爱纪念日之前,先生直接耿直地问他想要什礼物,球鞋、手表,什都可以。
这个备注怎看怎奇怪。
他抬头看眼房门,然后做贼似点开和傅书濯聊天记录,搜索‘老公’两个字,果然条记录都没有。
裴炀很想把备注改回名字——可万‘老公’这两个字真是原主备注,而不是傅书濯借原主‘失忆’使坏呢?
他只好悻悻作罢,眼不见心为静地关掉手机。
夜色渐浓。
没会儿客厅里就出现些许声响,应该是傅书濯起来在做早餐。
裴炀就直闷在被窝里,等傅书濯叫他才起来洗漱。
“这个牙刷是你。”傅书濯带他熟悉东西,“漱口杯。”
裴炀嘴里含着牙膏,闷声道:“知道,上面刻字母,昨
他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几秒后感觉有人走到自己身后,带着淡淡清茶香。
裴炀紧张得要命,他这具身体跟傅书濯可是夫夫关系,万傅书濯突然亲他……
身后传来道轻笑:“没心没肺,睡得还挺香。”
裴炀死死攥着自己裤腰带,生怕傅书濯化身狼人。
好在傅书濯没做什,只是帮他掖掖被子,然后弯下腰,温热呼吸碰到他耳朵。
他看着梦里那张模糊脸,说和当初模样话:“要你。”
……
裴炀猛得睁开眼睛,躺在床上久久不得平复。
天还没亮。
梦里内容他仍旧记得清晰,在说完那句‘要你’之后,场景瞬间天翻地覆,他被先生摁在床上……然后被要。
裴炀本以为今天经历穿书这种不可思议事,他会焦虑睡不着,可好像不尽然。
鼻尖是淡淡清茶乌木香,和他白□□服上味道样。
裴炀慢慢闭上眼睛,有点小得意想到他先生。
混蛋,离开你也不是睡不着嘛。
说起来,他先生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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