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经理突然话锋转:“裴总怎看?”
争论不休
会议室是个椭圆形长桌,以前开会都是傅书濯和裴炀人坐边。明明是全公司最亲密两个人,却间隔最远。
这点还是裴炀提议,小猫傲娇,认为公司是正经场合,再亲密无间夫夫都要保持距离。
裴炀停职后,他位置就暂时由暂替他职位秦楠衫坐。
秦楠衫看见两人齐进来愣:“裴总……”
傅书濯示意没关系:“裴总坐这里。”
傅书濯心情愉快地揉把裴炀脑袋:“走,陪办公。”
他很期待下班,毕竟今晚不用独守空房。都能同床共枕,亲亲抱抱硬硬还晚吗?
裴炀才反应过来傅书濯刚刚是在耍流氓,耳根后知后觉地红。
……
不过今天没能如傅书濯愿准时下班,他交接给其他高管部分工作出点误差,于是临时召开场会议。
这丢人撒酒疯事件裴炀是不可能承认,哪怕不是他本人做。
可当他别开头,看见电梯镜面里傅书濯温柔神色,顿时说不出话来。
被合作商灌到撒酒疯事已经过去好几年,尽管傅书濯语气带着调侃与嘲笑,眼里却是实实在在心疼。
裴炀别扭半天:“创业总要受点罪。”
“是吗?你以前可不是这说。”电梯叮得声,傅书濯笑眯眯地走出去,“你说等你站起来,定要把曾经喝过酒翻倍给那些人灌回去。”
他随手从旁边拉把椅子过来,坐到裴炀旁边。
下面高层面面相觑,时间没摸清今天这会议性质,不是商讨项目交接问题吗?怎反而直没来公司裴总坐上主位……
鬼知道主位裴炀比他们还紧张,他使劲给傅书濯使眼色,但某人就跟没看见样。
傅书濯淡定地交错双手:“今天主要是想跟大家聊聊,公司目前最重要两个大项交接问题及后续发展。”
裴炀听得迷糊到想睡觉,他努力撑着头,装作副深沉思考样子。
傅书濯:“起。”
裴炀不是很情愿:“去干什?”
“你休假这段时间,有多人都在诽谤要把你踢出公司。”傅书濯捏下裴炀脸,“不给碰不给亲,陪秀下恩爱辟谣总可以。”
裴炀捂着脸怒瞪他,不给碰他这是在干什?
傅书濯视若无睹拉过他,走进会议室。
这还挺符合裴炀性格,他有些好奇:“那做到吗?”
傅书濯忍笑:“你以为爽文小说啊,只有们在往上爬别人不爬?”
裴炀啧声:“个都欺负不回去?”
傅书濯笑声,阴阳怪气:“有些公司也确实没落,但们小猫多善良?从来不欺软。”
裴炀:“你想说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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