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懵:“试什?”
傅书濯看看左右两边,这会儿客人少,他弯腰起身,抬起裴炀下巴凑近低语:“你既然都这说,就当你在邀请。”
裴炀瞪大眼睛,两唇贴合那刻,他竟然有种浑身麻痹感觉,难以言喻心悸感从脚底直窜大脑。
裴炀把傅书濯水杯抢过来:“你这不行啊,片肥肠杯水,吃完这锅你得中年啤酒肚。”
傅书濯是真无奈,差点气笑,这死猫非要看他出丑。不过没事,晚上有他好看。
虽然辣,但确实很好吃,到最后两人嘴唇通红,还有点肿,额头细汗不断。
裴炀看着看着就出神,连刚夹起鸡都忘吃。
傅书濯抬眸:“怎?”
裴炀乖乖点头:“好。”
大份肥肠鸡够三个人吃,对他们两个人而言量有点多,个不爱吃辣,个爱吃但不中用。
裴炀辣得嘴通红,还不忘关注对面傅书濯:“你不喜欢吃?”
“吃不辣。”傅书濯意思意思夹个肥肠,还放水里涮涮。
“……”简直在侮辱美食。
裴炀懵圈地问:“为什?”
傅书濯托着下颌,勾唇笑:“你猜?”
“猜什啊……”裴炀郁闷死,“冰淇淋不给吃,肥肠鸡总得让吃点吧,嘴巴里天天跟白开水似。”
傅书濯:“求。”
裴炀猛得跺可乐瓶,汽水差点喷出来。他深吸口气:“傅总,求求你。”
裴炀鬼使神差地回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巴辣肿后看起来特别好亲?”
傅书濯顿,顷刻后低笑声:“除你还能有谁说过?”
裴炀老脸红,窘迫地低头干饭。他怎能说这种话啊!顶着人家身体撩人家老公,自己还是有夫之夫!
裴炀深深地唾弃自己,以后定要管好嘴。
可傅书濯没打算放过他:“你不想试试吗?”
裴炀眼睛转,故作失落:“你不是直说想尝尝喜欢?这也是喜欢。”
傅书濯:“……”
裴炀演技着实不怎样,但即便看破,傅书濯还是如他所愿没再涮水,从锅里夹起来就放到口中。
裴炀眼都不眨地看着他,幸灾乐祸:“怎样?”
“还不错。”傅书濯表面云淡风轻,其实舌头已经麻,他只能佯装平静地喝白开水,口不够,直接喝下杯。
别问他为什这没出息,寄人篱下就识时务。
傅书濯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虽然失忆,裴炀那小表情跟以前模样,妥协中带着三分悲愤。
他有些心软:“吃可以,晚上拉肚子别跟哭。”
裴炀就差对天发誓:“哭也躲起来。”
傅书濯乐,任劳任怨地给裴炀烫碗烫碟子:“锅里豆皮少吃点,你每次吃都呛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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