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啧声:“同性都合法好多年,卓扬傅总和裴总结婚都结婚六七年吧?人俩感情不还挺好。”
“他俩那哪能样,上学时候就有
裴炀本想说你别说话那大声,却没想到傅书濯会直接上手。他被震惊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你——”
傅书濯很快松开,他勾过裴炀下巴:“要帮忙吗?”
裴炀涨红脸:“不用……”
傅书濯蛊惑道:“试试吧,帮你。”
裴炀:“不……”
自从知道裴炀并没有真不爱他以后,傅书濯就彻底定心。他自觉忍这久,也该收点利息。
“报告裴总,现在要帮你换衣服,可能会接触到你皮肤。”傅书濯呼吸擦过裴炀唇侧,“劳请裴总声音小些,外面还有人。”
裴炀浑身颤,抵住傅书濯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整个人都陷入有些恍惚状态,明知道当下亲近不可为,可身体和大脑都在放纵,都在蛊惑他不要抗拒。
他好像很想要傅书濯亲近,也只想要傅书濯亲近。
不怜惜怜惜?失忆就不喜欢,还不许碰你,摸个手都要打报告,怎着,对就不残忍?”
“残忍,残忍——”
裴炀不知道为什突然拔腿就跑,傅书濯像个胸有成竹猎人慢悠悠逼紧,他把拦住即将关闭隔间门:“跑什?”
裴炀干笑:“你去隔壁?”
外面突然响起其他人声音,傅书濯直接推着裴炀挤进同个隔间,只有两平方左右,站两个成年男人多少还是拥挤。
傅书濯呼吸在裴炀耳侧若即若离:“就试试,如果觉得难受,你可以随时说停止——会听话,停止切言行。”
更衣间里偶尔会有人进来,拿取东西或更换运动服。
他们谈天说笑,聊声音,聊私事,聊某些不可言说话题。
他们甚至提到裴炀和傅书濯名字:“你弟弟真要喜欢那个男,结婚也没什,实在不行领养个孩子。”
“是无所谓,老头子坚决不同意,觉得两个男人不像话。”
裴炀能感觉到傅书濯手在解他扣子,偶尔会与他皮肤相触:“傅书濯……”
他身体发出渴望叫嚣,大脑对当下接触不知餍足,在说多点,再多点。
傅书濯突然垂眸笑:“怪不得刚刚跑,原来是硬?”
裴炀耳根通红,他别开脑袋,修长脖颈显得无比脆弱:“外面有人,你别……傅书濯!”
混蛋!
裴炀这会儿紧贴墙壁,他咽下喉咙:“你进来干什……”
“帮你换衣服。”
裴炀吓得捂住衣领:“你你你出去!”
傅书濯慢慢凑近:“打这久羽毛球手臂不酸?伺候你。”
裴炀抵住他胸口:“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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