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很懂顺毛撸:“明白,所以是还没来得及洗漱,不是特意等给你洗头发。”
裴炀倔强:“才没有特意等你。”
傅书濯:“嗯嗯,没有,懂。”
裴炀:“……”
去确诊年里,裴炀在很多照片旁都贴便签——都是他想在彻底糊涂前,能再陪傅书濯起重温遗憾。
例如两年前他们去爬山却没能看到日出,潜水时直没能碰到和鲸鱼合照留念机会——再比如大学时候,他们都念念不舍夜市小炒,想再去吃次。
裴炀把这个时光册藏起来,写满大大小小遗憾。
他以为傅书濯不知道,可实际上傅书濯每天都会看他新增便签。
傅书濯本想等离职后就带裴炀补上这些缺失,可没想到却等来裴炀“失忆”。
但没关系,从明天开始圆满也不晚。
他安静摩挲很久,直到他估摸裴炀应该洗完澡,才去到主卧,却发现裴炀还是回来那套衣服,根本还没洗漱。
“怎不……”傅书濯突然失声,他猛得想起自己白天说过晚上要帮裴炀洗头发事。
他问:“在等洗头发?”
裴炀答非所问,别扭地说:“刚刚把运动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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