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嘴硬说自己在上
苏之桁很细心,给他们置办燃气灶还有锅碗,连冰箱都买,当然,主要还是傅书濯给钱够多。
冰箱里只有些速食,水果蔬菜得他们自己去买。
傅书濯下袋半水饺,刚好够他跟裴炀吃。
他把水饺端到裴炀面前,却拍开裴炀想接手:“喂你。”
“……”裴炀弱弱道:“你没下毒吧?”
“之前背着你不是挺有感觉?”傅书濯弯腰勾唇,“让裴总你憋这久,倒是这个做先生不是。”
“……”裴炀觉得傅书濯上辈子可能是个公狐狸。
每次只要靠近,他就被蛊得说不出话来,更无法抵抗。
他把心提到嗓子眼,但傅书濯每次都是欲撩又止,浅浅勾,还真在十分钟内让他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
傅书濯还是那套淋雨衣服,他脱落,转身走向浴室,裴炀在后面盯半天。
裴炀往院里走,没回头:“谢。”
车主大概是觉得千块钱太好赚,还把伞和毛毯送给他们。
小院里没有连廊,同样雨声阵阵,傅书濯抱着裴炀,裴炀举着伞,胳膊都酸。
家里虽然有浴室,但没浴缸,没办法泡澡暖身体。幸好热水器昨晚就开没关,不然他们还得等会儿才能有热水。
傅书濯解着衣扣,裴炀颤颤巍巍地拒绝:“自己能洗……楼下不也有浴室吗?”
傅书濯似笑非笑道:“这小气?”
裴炀立刻表明姿态:“您最大方。”
实在不是他怂,主要是《张扬》里有前例。
那是大学时候,那时候裴炀和傅书濯身形都还处于少年感,没太大差异。
裴炀玩得好几个同学都知道他有男朋友,第次公开请吃饭时候,朋友趁傅书濯去卫生间开玩笑地问他谁上谁下。
傅书濯走到门口突然回首:“瞧着裴总挺失落?”
裴炀立刻别开目光:“你想多。”
傅书濯眼神暗些,刚刚要不是担心裴炀淋这久雨,再在浴室待太久真会生病,他是真不会放过——这张傲娇别扭嘴总得治治。
傅书濯快速冲完澡,然后就去院里厨房给裴炀做饭。
他记忆里厨房用还是土灶台,而因为六七年没人住,土灶台已经废弃,屋里也没有柴火。
傅书濯挑眉:“这怎行,人中医可说不能你手脚都不能碰水。”
裴炀烘路暖气,又裹着毯子,衣服已经半干,但傅书濯衣服还湿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肌肉轮廓。
裴炀眼神不自在地飘开:“饿,就只能坚持十分钟——”
他意思是洗个澡算,不可以做别,傅书濯却故意曲解他意思:“哪里饿?”
裴炀咽下喉咙:“你别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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