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大脑
片空白，完全提取不出相关
丁点记忆。
傅书濯狠狠心，又问：“能给
描述描述他样貌吗？”
“他很好看，眉峰很艳，鼻梁很挺……每次接吻时候都会抵到脸……”
越说裴炀声音越颤，脑海中那张模糊面孔慢慢清晰，逐渐被傅书濯脸所替代。
不是。
裴炀想都不想地反驳：“哪里像
，你先生又没和家里闹翻，你又没对他冷淡。”
傅书濯：“嗯……除这两点，其它几乎模样。”
他还是没忍心戳开最残酷面，先面对别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僵持许久，裴炀别开目光：“才不是……不样。”
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样。
原主没有生病，不会被迫忘记自己在乎人与事，年纪轻轻就丢掉尊严苟活于世、拖累身边人。
…
裴炀说着说着就奇怪地愣住，他顶着通红眼眶问：“你哭什
？”
傅书濯遮下眼睛：“进沙子。”
裴炀诚恳地说：“你不如说是下午那鸭咬得你太疼。”
他表现得那风轻云淡。
他每个月都会偷偷回家，像个跟踪狂样，抓住爸妈傍晚出门散步时间，远远跟在后面看几眼，填补下想念。
裴炀声音很轻很轻：“妈确诊痴呆六七年，去世两天……都没有个人告诉。”
“甚至不知道她清醒时候，有没有原谅这个不孝子。”
以上每句话都是裴炀心病。
不是这样。
裴炀把碗往旁边放，加快脚步上
裴炀终于正视自己之前直忽略事，《张扬》这本书跟他与先生故事好像太相近。
“或许原主是世上另个”——他自欺欺人地想着。
潜意识抗拒让裴炀猛得站起身：“吃饱，随便你信不信，反正不是他。”
“裴炀。”傅书濯看着他背影突然叫道。
裴炀脚步顿，听见身后人问：“你能告诉，你先生名字吗？”
“是啊，怎没想到。”傅书濯声音沙哑，配合道。
“……”裴炀干脆扭过话题，“后来就穿进书里，替代你先生。”
傅书濯：“嗯。”
裴炀极力说服他：“现在你相信吧？真没骗你。”
傅书濯尽力委婉道：“可是，你说这些故事，也很像和他故事。”
这些回忆才是他真实经历过切，却被他当做成另个世界发生过事。
他穿进《张扬》这本书，回不去那个残酷现实，也就好像可以当做那些痛苦事从未发生过。
原主和父母关系和睦，家人接受身为同性恋人傅书濯。
原主和傅书濯深爱彼此，从未有过矛盾猜疑。
原主母亲没有得老年痴呆，没有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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