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跟他讲道理:“和他已经结婚七年,身体都属于彼此,你突然驾到,是在非法侵占个人财产,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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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清楚裴炀尺码,但昨晚刚到新鞋总要试试,有些鞋店尺码不准。
傅书濯自顾自地给人套上,像是没察觉到某人紧绷。
“好看。”
傅书濯手往上勾勾,某猫痒得抖,随后又回归平静。见状,傅书濯只手摩挲脚踝,只手顺着裴炀腿部流畅线条慢慢往上——
裴炀头上软毛被风吹动动,本人无动于衷,好像真睡着。
傅书濯对空气说声晚安:“吻先欠着。”
…
第二天早晨,雨终于停,不过天色依旧阴沉,太阳会密布乌云遮挡。
裴炀像曾经无数个夜晚样,不自觉地滚进他怀里睡.夜。
洗,要是洗坏裴炀那个小财迷又得郁闷。
他还抽空跟程实推荐鞋店老板买两双鞋:
——就这个款式,分别要双43码和44码。
——好,麻烦您给个地址,给您送来。
傅书濯垂眸打着字,忽然动作顿,他回首看去,二楼阳台上身影像受惊样迅速回身,只留下窗帘随风摆动。
某猫终于忍不住,着急忙慌地坐起来裹紧自己:“你已经知道不是你先生,不许再动手动脚!”
傅书濯逗他:“就算灵魂不是,这具身体可是他,碰碰怎?”
“……”裴炀控诉地盯着他,活像被欺负狠。
傅书濯走近些,捏过裴炀下巴与自己对视:“不仅碰,还想睡。既然们都得不到原来人,将就将就辈子也就过去,怎样?”
裴炀想都不想地拒绝:“不可能。”
都到这份上,傅书濯也懒得打申请,是不是穿书两人心知肚明,只不过是裴炀能不能接受现实问题。
他直接在裴炀唇上亲下:“早。”
猫儿睫毛颤,但没睁眼。
傅书濯眼里落些笑意,他慢悠悠地起床,等洗漱完看裴炀还不愿意起来面对他,干脆坐床尾掀开被褥,握住裴炀白皙清瘦脚踝。
裴炀脚很好看,情/动时足弓会达到最弯弧度,脚趾也会蜷缩在起,每到这时,傅书濯都会忍不住吻吻他脚背。
他看片刻,装作没发现裴炀露出来半条腿,回身继续洗衣服。
其实这些事两个小时就能做完,傅书濯偏偏在楼下磨蹭四五个小时,直到将近半夜才上楼,给足裴炀安静空间。
他压下房门把手,床上拢起团,不过仔细看,某猫脑袋已经露出来,只是侧对着门口,看不清脸。
傅书濯洗漱完躺下,试探性地连被子起揽住裴炀腰,没遭到反抗。
他勾下唇:“怕不抱着你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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