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真诚道,“真谢谢裴总您宽宏大量,没直接跟提离婚。”
裴炀嘟囔好几句,傅书濯句没听清,不过不难猜出在骂他。
傅书濯冷不丁想起来:“难怪那段时间晚上办事你每次都要检查有没有戴套。”
裴炀有点心虚:“不是怕万你染病传染给吗……”
最初理智被不安淹没,后来又觉得傅书濯不是这样人,对自己态度也很坦然,裴炀才堪堪放心,可到底在心里闷太多年,说清楚总算舒服多。
“嗯……”毕竟裴炀又不知道他住在他们从前出租屋里,便患得患失猜疑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人,经常去那边出差也只是方便约会。
傅书濯:“那怎不跟对峙?”
裴炀安静好会儿:“怕万是真……”
毕竟是从年少开始恋爱,那会儿也十多年,裴炀真很难保持理智。他知道应该及时止损,可总自自欺人地想,只要不摊到面前,就还可以当不存在。
裴炀自,bao自弃地坦白:“有次都跟踪你上高速,想探究竟……”
有离婚打算吗?说来不怕你笑话,妹妹听闻过傅总优秀履行,再见傅总照片更觉得惊为天人,十分青睐,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
“……”傅书濯好脾气地问:“王起嘉独生子哪来妹妹?”
裴炀呆,眼泪都停住。
傅书濯:“别说亲妹妹,他表妹堂妹都没个,他爸倒是有个姐姐,但跟丈夫三十岁不到就对外宣布丁克。”
裴炀:“……”
傅书濯直接气笑,他捏捏裴炀脸,又不舍得说重话。况且事情本来就是他错在先,不该把事情弄得不明不白,叫人误会。
信任是需要维护,而不是味地觉得它牢固,就不妥善沟通。
他捧过裴炀脸,有些无奈地擦掉泪痕:“哭完有没有舒服点?”
“嗯……”裴炀闭着眼睛让他擦,“冰淇淋都弄脸上
傅书濯:“最后还是放弃?”
毕竟没放弃话就不会在心里惦记这久。
“嗯……”裴炀低下头,“想着,你出.轨应该也不会这蠢,酒店记录肯定会补上才对。除非——”
傅书濯:“除非什?”
“除非你故意想让发现,想跟离婚。”说都说,裴炀干脆股脑地吐出来,“当时气坏,你越想离婚就越不离,耗死你。”
时隔好几年,裴炀才意识到自己被王起嘉耍,合着故意气他呢。
要说裴炀在生意场上挺精明人,在感情上却又傻又憨。
傅书濯又心疼又好笑:“问你啊,平时出差,你是不是查过报销账务?”
裴炀有些迟疑:“嗯……”
“看到在邻市没有住酒店报销记录,以为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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