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金主,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
“可是蔚南,你选择跟那些人维持保养关系,是为让自己安心不是吗?”李溯皱起眉,“然而现在你却并不安心,你还是会为此焦虑难安。”
林蔚南沉默不语。
李溯继续道:“蔚南,不要再继续折磨自己。你应该也明
“嗯……”林蔚南没有否认。
“你啊——”李溯忽地叹声,“这多年过去,你也差不多该放下吧。何必直抗拒别人对你心意呢?”
之前林蔚南和他聊起姚麟安事时也大概是这样反应,所以李溯多多少少能猜到林蔚南是为什而焦虑。
“只是……”林蔚南握着咖啡杯,食指指腹在光滑杯壁上轻轻摩挲着,“只是不能相信自己。”
他已经看错过两次人,不能容许自己再看错第三次。与其说是不相信别人对他真心,他犹疑和抗拒,其实更源于对自己怀疑和不信任。这几乎已经成他个心病,并不是能轻易根除。
”
当然,既然约在这样公共场合里,说明李溯要跟他谈也不是什很重要事情,多半只是找个借口把他喊出来散散心。林蔚南笑下,说:“也是。”
低下头来点单功夫,他听见李溯略带担忧地说:“蔚南,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林蔚南愣下,抬起头来:“有这明显吗?”
“你不开心时候笑起来眼神都是飘。”李溯问,“发生什吗?”
所以即便知道徐尽是个很好人,林蔚南还是放弃他。现在也是,即便知道庄焱对他很真诚,他也没办法直率地去接纳……庄焱感情。
“知道这样很没道理也很自私。”林蔚南道,“但就是这样人,为不让自己受伤,宁愿去伤害别人。”
“李溯,你是知道吧……为什会选择包养情人。”
李溯叹声,说:“知道。”
多年前,两人起喝酒时候,林蔚南曾经说过,他要就是不平等,他要站在绝对强势位置上,掌控自己与情人之间关系。他付出金钱去购买对方顺从,这样无论他之后抛弃他们也好伤害他们也好,都能给自己找个心安理得理由。
李溯年长林蔚南八岁,是个通晓人情又心细如发人。至今为止他也在林蔚南迷茫无措时候帮过林蔚南许多次,因而林蔚南很信任他。
“……也没什。”林蔚南低声道,“只是因为情人事有点焦虑。”
李溯听,却说:“这可不叫‘没什’吧,上个让你觉得焦虑好像还是姚麟安来着。”
林蔚南有点赌气地说:“你别提他,更烦。”
“抱歉抱歉。”李溯勾起唇,问,“是不是上次和你打电话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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