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脑子活泛起来,原飞星总算清醒,才察觉自己差点着这男狐狸精道!立即起身离开,想起这男人见缝插针卖惨,心里哼道:可怜归可怜,但关屁事!们也不过是100点圆满度交情!
……
温泉庄子上快活日子过得极快,转眼间夫夫二人已经在这里待月余,秦劭胸口已然无碍,皇后寿辰将至,二人便坐上回京马车。
秦劭靠在马车内布置软榻上,捏着原飞星手低声道:“以后有机会,定时常陪你来泡泡。”
原飞星表面笑嘻嘻,心里哼唧唧:大可不必。
会抽身离开。
将人拥在怀中稍稍用力,却又怕将这怀中珍宝碰坏。秦劭缓缓闭眼,只要人还在日,他便不可能轻易放手。
再睁开时,黑眸又恢复原飞星独享温柔,伸手将旁如意糕喂到原飞星唇边,边继续讲起许御医未来时,两人说起年少习武往事,以求原飞星能多些怜爱。
原飞星听他四岁起,卫贵妃便给他请京城最为严厉武师傅,让他在冰天雪地中扎马步练基本功,“那师傅领命便催成材,不许喊累喊痛,却不知幼童最易伤筋骨,还是路过皇后遥遥望便看出姿态异常。”
说完有些讽刺地笑笑,“皇后恨却也没逞时之快,请御医才知道肘部错位。她看不惯讽刺几句,武师傅被打板子驱逐,而烧几日也免不贵妃顿责骂。”
待再回王府,秦劭下车便不见踪影,管家来禀,“云安侯府柔夫人听闻王妃今日回府,已经早早将拜帖送过来,现下已经在小花厅等您。”
原飞星现在听柔姨娘三个字,脑中第个浮现就是那日画面,还有那罐该死昚恤膏,但也不容他多想,便先去偏厅见人。
柔姨娘来此有三件事情,是春猎出事她虽知道伤是两位皇子,但长久不见还是担心想念自己儿子;二是前来询问王爷恢复情况;最后才是最最重要事情。
说完嗤笑声,郁赦眸中闪过抹戾色,“贵妃怕已经不记得这些,但早慧却将切记得清清楚楚……”
原飞星心中难以想象卫贵妃之恶,时间嘴里糕饼都忘记咀嚼。
秦劭垂眸时又恢复成深情款款模样,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四目相对,气息交缠却也不再更进步,只是这般定定地望着他,仿佛要透过墨玉般眸子望进心底。
原飞星面对男人倏然而至咫尺深情弄愣,怔怔缓缓将口中糕饼吞下,脸色渐粉突然问道:“王爷刚刚可曾盥手?”你洗手吗,就直接喂别人!
摸人又摸棋,还摸酒杯和锦盒,最后不干不净地捏起糕饼就胡乱喂人,合着天下就你个人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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