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星挣扎动作顿,以为厉峥是刚刚听到,又想起自己在厉景成面前叭叭那些有没,身体僵,片刻后清清嗓子解释道:“你别信厉景成胡说八道,压下楚惜惜申请,和他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之前就听表哥提过,她在药物合成方向发表期刊无数成绩斐然,但其中杂质无法分离问题难以攻克,不知道要等上多少年才能突破。”
原飞星推开人坐好,继续认真道:“收到研发申请就想起这茬,又看到申请中她对这事只字不提,就传给表哥让他帮找人看看,现在还没得到准确答复。”
“而且想着现在原配方好好,为什要投入那多钱,大力来改良个很可能无法使用半成品呢?甚至还要把它推为年度核心项目,难道就因为楚惜惜会是厉家媳妇?”说着挺直腰板,心道楚惜惜可还没进门呢,他可是走完华国正规程序。
不过原飞星话只说半,反正以原身此前所作所为,即使他洗心革面,对上厉景成楚惜惜难免心里会有疙瘩,针对他们做些什本就挺合理。
人扶到沙发上。
满脑子都是:没有困难工作,只有勇敢打工人!.jpg
没想到厉峥看着难受非常,却丝毫不想松开他,直接将他也并带倒,两人齐摔入沙发中。
原飞星砸在厉峥怀中,立即按着对方胸膛坐起身,看他病弱又偏要折腾样子,又气又恨,烧(骚)死你吧!
对视片刻最终还是将手心落到厉峥额前,触手果然片湿热,冷声询问:“你不是刚打完退烧针吗?”
而且原身又菜得深入人心,他就是要用胡搅蛮缠方式激怒对方,等着楚惜惜撺掇着厉景成母子齐上阵,送上三张大脸起给他打。
厉峥闻言垂着眸沉默片刻,突然开口,“对不起,昨天醉酒后失控。”
原飞星不知道昨晚车上事情,和他们现在谈论楚惜惜有什关系,只当他是脑子烧糊涂。拿出手机想让司机来办公室将人扛走,便听厉峥
厉峥违心地点点头,“可能是来路上又凉着。”说完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原飞星能摸出他发热,但却无法确定对方体温烧到多少度,换手背只觉得更烫,“不行,你要上医院要回家让医生再来趟,厉氏又不是没你就不转。”
厉峥闭着眼缓片刻,突然问句八竿子打不着话,“你为什不愿意告诉?”
原飞星脸黑人问号,“告诉你什?”说你个王八蛋没事就知道吃老子豆腐吗?想起这茬便将被对方攥住手下抽开。
厉峥握不住手又将人揽入怀中,贴着他鼻尖哑声道:“告诉,你私自压着楚惜惜研发申请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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