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显然是铁心要惩罚他,既不发出声音,也不去触碰他,只有交合位置猛力动作着,像只伺机已久饿狼。
陆商觉得十分不适应,他们之间性/爱向是温柔,缓慢,这样黎邃让他觉得陌生,兴许是视觉被剥夺缘故,他甚至忽然不确定起来,伸手去摸黎邃脸。
主动伸出手没有被接应,陆商身体有点僵硬,腰肢往后缩缩,是要逃离意思。
黎邃只是不出声,双眼睛却没从陆商迷离双眼上离开过,观察到他表情有些微抗拒,不由愣,暗暗叫糟,他大概是玩过头。
立马抓住那只手,俯身把人
说那句话,陆商对自己病情是有感觉,想到他这抗拒去做检查,黎邃总觉得心乱如麻,简直好像是癌症患者抗拒面对检查结果似。
为防止再出现生病未察情况,黎邃把工作能搬回家全搬回家里,搬不也都集中在起处理,这无形中给身为合作伙伴司马焰带来不少负担,黎邃觉得非常歉意。司马焰却没说什,反倒拍拍他肩膀表示理解,回头便以人手不够为由,顺手把自己废柴哥哥司马靖荣抓到项目部来当几天壮丁。
陆商现在是无官身轻,没事时候收集收集玉石,鉴赏鉴赏古玩字画,间或养养乌龟钓钓鱼,全然是老年人生活方式。
两个人时间仿佛倒转天秤,发生百八十度大调转,黎邃现在每天是忙得团团转,公司家里两头跑,还要分出心力兼顾陆商,幸好他年轻,精力还算是跟得上,只是每天回到家也是累得话都不想多说,倒头就能睡着。
陆商白天没事时候都在补觉,到晚上就有点失眠,看着黎邃忙进忙出,拿着电话与对方讨价还价,闲得忍不住撩拨他,黎邃给他个颇含深意眼神,转身拿着电话走远,直接没理。
陆商还是头次被人无视,时也不知作何反应,躺回床上拿着闲书翻翻,药物反应上来,枕着书渐渐睡回去。
他睡到半夜,被屋外雨声吵醒,睁眼什都看不见,黑灯瞎火,也不敢乱动。到底是白天睡多,不借助药物很难再入眠,耳边有道清浅呼吸声,安稳且规律,陆商不忍心吵醒黎邃,只好自己靠在床头听雨。
正沉浸在回忆里,黑暗中,忽然有热气从后颈扑来,像只大狼狗在身后轻嗅般,激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
缓缓靠近人显然是故意不发出声音,陆商身体僵僵,又很快又放松下来,任那双熟悉手从肩膀剥去他睡衣,抚摸上他胸口,亲吻他脖子上最薄弱部位。
没有视觉也没有声音,切感官都被放到最大,陆商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抬起,随着顶撞喘得十分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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