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静静洒在海面上,周遭仿佛笼罩层轻纱,今夜无风,海面十分平静,只有淡淡波浪声时不时从水面传过来。
划得远,海岸渐渐淡出视线,四周水天色,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黎邃吻吻他嘴唇,“对你,就这点出息。”
硬物顶到某个位置,两个人同时发出声轻叹。
黎邃顺势大力抽/插起来,喘着粗气问:“不好吗?”
陆商仰头,汗珠顺着脖子上青筋流下来:“……好。”
出来这两天,他们哪儿也没去,除睡觉吃饭,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疯狂地做/爱,浴室里,书房里,桌子上,阳台上,地板上,陆商那可怜穴/口就没合拢过,最后几次连扩张都没做,黎邃就着润滑随便顶就进去。
撒娇。
以前性/爱,对陆商来说,更多是种精神上抚慰,想到和自己深爱人做着最亲密事,互相占有,彼此独属,总能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满足。自从他身体恢复之后,黎邃完全是肆无忌惮,他也是在对方大汗淋漓动作中头次体会到,生理愉悦覆盖心理愉悦是种什体验。高/潮来临那瞬间他什都想不到,只感觉大脑片空白,元神回归时,黎邃正轻喘着抱着他,点点俯身把他眼角眼泪吻干净。
“担心死。”黎邃埋头在他脖子上胡乱添着。
陆商完全拿他没办法,“抱歉。”
“你万没挺过来,你让怎办。”
黎邃像是见不得他穿衣服样子,穿上就给他扒光,摁在床上交合缱绻,边还用言语刺激他,更过分是,晚上做高兴,他就直接把性/器放在陆商后/穴里睡,仿佛宣誓所有权似,死活不/拔/出/来。
陆商虚弱地表达抗议,可惜被直接无视,反而被进入得更深,他身体常年缺乏锻炼,体力跟黎邃根本不是个等级,在床上基本只有任人摆弄份儿,也是直到今天陆商才知道,之前黎邃在情/事上有多克制,想来这几年也是忍得辛苦。
等最初那阵疯狂劲儿消,他连站都站不稳,浑身像散架样,比做完手术还累,在床上足足躺两天才缓过来。
晚上,黎邃神清气爽地推门进来,见他醒,作势要来拽他手,陆商被他那过度旺盛精力给弄怕,下意识就往后躲,黎邃不由笑,把他拉起来,“不做,走,带你去看个东西。”
屋外是片白色沙滩,海边停着条小船,黎邃率先跳上去,朝陆商伸出手。
“这不是没事吗?”
黎邃缓缓插到最深,去咬他耳朵:“你这不听话,真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天天这样。”
陆商笑下,胸腔有轻微震颤。
“笑什?”
“就这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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