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没定力。”严柯终于承认。
气氛时变得非常沉闷,左超问陆商:“小梨子今天怎没来?”
“应酬。”陆商沉声道。
这俩字出,结合之前谈话,不免有些敏感,陆商抬起头,显然几个人都想到块去,左超忙打岔道:“嘿,
这事儿办得,真应那句“不是家人不进个门”。
“你想离婚?”陆商问。
严柯长叹声:“不想离,可她撺掇闺女要离。”
“要说啊,你俩都不是省油灯,凑合凑合得,别去祸害别人。”徐蔚蓝这话说得不客气。
严柯也不恼,只是苦笑:“行,你也别挤兑,这事儿是不对,错在先,你给想想办法吧,是真舍不得闺女。”
几回,大风刮转眼立秋,天气应节气似,倒真开始降下温来,夜里光盖薄毯还有点儿冷。
黎邃近来格外忙碌,早出晚归,不入夜见不着人影,陆商个人无聊,在家练起硬笔书法,临摹字帖堆厚厚沓。
下午四点多钟,黎邃打电话说晚上要去见几个银行高管,晚饭不回来吃,陆商应声,盯着熄灭屏幕看许久。按理说如今东彦走上正轨,黎邃不该这忙才对,牧盛那边又有司马焰照看着,平日里几天不去也没见电话响过次。
他还未来得及细想,左超又打来电话,请他去竹苑喝茶。
佑佑已经上小学,小姑娘长得十分水灵,笑起来对小酒窝,见到他就跑过来:“干爹,干爸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左超道,“都是有孩子人,当初怎就不多想想?”
“那就是逢场作戏,应酬而已,再说,都是男人,谁真能免俗啊。”
左超笑:“喏,免俗就在你对面。”
陆商置若罔闻,低头继续喝姜茶。
严柯愣,几个人都同时沉默下来,手上剥起螃蟹。
陆商给她带套画具,笑着摸摸头:“他在忙。”
左超在屋子里听见他声音就嚷嚷开:“哎哟陆老板来,快进来,们都开吃,今年第顿螃蟹,可肥。”
进屋才发现徐蔚蓝和严柯也在,陆商不由感到奇怪,严柯与左超并不熟,而且他今天看起来远不如从前意气风发,衣服乱糟糟,脸色也颇为憔悴。
“别盯着,”严柯苦着脸,勉强笑道,“这两天有点私事,来找徐律师帮出出主意,正巧赶上左兄弟请客,这就不请自来。”
几个人边吃边谈,这才听徐蔚蓝讲经过:原来严柯在外面拈花惹草事儿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被夫人知道。严夫人不得,既不提离婚,也不和他闹,面儿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玩儿个大——她直接给严柯也扣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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