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曾经是有梦想
，但那个意外打破
切。如今他连踏进游泳池勇气都没有，又谈何梦想？
“
有。”夏书衍语气平静，“芭蕾是为别人而学，中国舞才是自己想要追寻梦想。”
裴鸣野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回答上个问题。
“当初转向中国舞，很
夏书衍做个优雅结束姿势：“谢谢观赏。”
裴鸣野回过神来：“你跳得好好看，为什
不继续跳芭蕾？”
夏书衍往后靠坐在把杆上，漫不经心地问道：“跳中国舞不好看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裴鸣野连忙补救道，“你跳中国舞也好看，更好看！”
夏书衍抬下眉：“真？”
吃完晚饭后，裴鸣野撑着伞送夏书衍回练功房，然后自己回体育馆训练。
夏书衍在练功房练到八点半时，忽然听见敲门声，抬眼，便见镜子里映出张英俊脸。
裴鸣野走进练功房：“雨还没停，来给你送伞。”
夏书衍应声：“好，你等会儿。”
裴鸣野目光直愣愣地盯着他看，过会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以前跳芭蕾舞吗？”
后，他重新坐下来，正准备动筷子，连面带碗被只大手给端走。
“面都凉。”裴鸣野垂着眼眸，语气有些生硬，“拿去微波炉加热。”
“也凉！”卫溪喊道，“帮也加热下呗，裴大帅哥！”
裴鸣野冷笑声：“喊谁都是大帅哥，你真好意思。”
“什意思啊？”卫溪还没反应过来，“不喊你大帅哥，难道喊你大丑男？”
“真！”裴鸣野语气急切而真挚，“你在舞台上会发光，其他所有东西都黯然失色，眼里就只能看得见你。”
夏书衍笑道：“怎突然变得这会说话？”
裴鸣野被他笑得脸又红，神情却无比认真：“不是会说话，都是真心话。”
夏书衍沉默几秒，轻声问道：“裴鸣野，你有梦想吗？”
“梦想？”裴鸣野愣愣，不太自然地撇开视线，“不知道……”
“是。”夏书衍结束套动作，“上大学后才转向中国舞。”
裴鸣野笨拙地转个圈：“就是这种？”
夏书衍笑出声来：“对，就是这种。”
他放下搭在把杆上腿，展开修长纤细双臂，踮起脚尖做原地旁腿转。
裴鸣野看呆：“真好像小天鹅……”
裴鸣野：“你——”
他气得都要喷火，看眼夏书衍又强行将火气按捺下去，闷不吭声地端起卫溪面前碗，拿去微波炉加热。
卫溪敲敲桌子：“不是，好端端他怎又生气？”
夏书衍弯弯唇角：“谁知道呢。”
从背影都能看出来是气呼呼，像只炸毛大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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