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来说,余北有种久旱逢甘露感觉。
余北瘫在沙发上无力地骂人。
“你这个牲口”
顾亦铭拿纸给他擦拭,说:“你骗人,你还说不爽,你都被操射。”
“你特跟打桩机样,是头野猪也被捅射啊。”
余北口干舌燥。
第回,没经验哈。
那,就开始。
余北深吸口气说:"请请坐?”
顾亦铭听。
他不知道很危险吗?
余北觉得自己此时应该邪魅笑。
男人,坐上来,自己动。
顾亦铭倒是先邪魅笑。
“你以前怎交房租,现在也样啊。”
“干嘛?”
“交房租。”
“好咧!”
余北抿着嘴,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顾亦铭这个老抠门怎就答应得这爽快?
余北被他这无所谓态度给惹毛。
咋就这随便,这不上心呢
甚至还保持着肉体不正当关系。
这是有道德有原则体现吗?
当然不是。
什时候有过?
“顾亦铭,这可是你自己要交房租呸,要肉偿哈,你可别想多,是不会对你负责任。
家里顾亦铭请家政公司清扫维持干净。
跟离开时候没啥两样。
唯区别可能就是干净点。
余北觉得房子里空气都是清新。
不是因为阳台多几盆绿色植物。
余北看着地上凌乱衣服裤子皮带领带,像极自己凌乱且无力内心。十分懊悔,惭愧。
为什呢?
为什又和顾亦铭搅在起呢?
余北想不通。
分手最忌讳是纠缠不清。
跟打兴奋剂样压下来。
“瞎,做就做,这客气干啥”
余北后悔也来不及。
他是被抓住脚拖回去。
画面少儿不宜。
余北喉咙咕咚声,咽咽口水。
真?
这是真?
顾亦铭欠债肉偿!
顾亦铭不说话,肯定是等着发号施令呢。
顾亦铭条眉毛抬抬,笑着问:“怎交?”
“就跟以前价格样”
余北话都没说完,顾亦铭忽然跨在他身上,整个身子笼罩着他。
“干嘛!?”
顾亦铭这动作是学谁?
顾亦铭把地衣服捡到框里,边应声。
“哦。”
“哦是啥意思啊?”余北再次警告他,“意思是,咱们这关系可不算复合,顶多算炮友。”
“随便。"
顾亦铭又跑去阳台打开洗衣机,忙碌会儿才回来。
而是因为这是房子啊!
多好地段,多宽敞空间,多高级装修,多有品位主人啊余北捂着嘴都能笑出声。
“顾亦铭。”
余北在沙发上翘着腿,牛气哄哄地喊他。
顾亦铭自觉地走到余北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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