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心里却又有些异样,垂眼看看她睡颜,迟疑下,这才用手臂环住她,迷迷糊糊中竟也感到几分塌心。
翌日醒来时,两人姿势比昨夜里又亲密几分,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四肢却像八爪鱼样缠着他,头依旧枕着他臂弯,红艳唇瓣微微开合着,唇角处竟还有丝光亮口涎,真是睡得比孩子都香。
这种无意识举动最是能柔化人心,他不觉出神,怔怔看她片刻,不知不觉中,唇角就翘起来,心情大好,又静静躺片刻,罕见地体贴,轻手轻脚地把她从自己身上解下来,起身去外面晨练。
再回来时,她也已起床,面色比昨夜里好看许多。保姆早就备好早餐,她毫不客气地坐在餐桌旁慢慢吃着,瞧见他进门也没说话,直等吃完早饭后才神色自然地要求道:要人开车送下吧,得去学校。
傅慎行也要去公司,不过却与她不是同路。他略略点头,想想,忽又道:光头那里,你吓唬两句也就算,不许真动手。
以她脾气,他完全相信她敢把光头整只手给剁下来。既然已决定先把她收在身边,他不介意在兄弟面前给她点脸面,但是决不能任由她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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