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妍闻言却再咬不下去，她缓缓地松开嘴，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他，“沈知节，你是个变态。”
“没错，
就是个变态。”他笑着答她，抬起手去擦她唇角上
血迹，“变态到去睡你睡过变态，闻你枕头上留下气息，怎
可能不是个变态呢？”瞧到她面上露出惊恐表情，他唇边笑意愈深，轻声问她：“阿妍，告诉，你那个时候在做什？是在和梁远泽上床吗？他给你快乐
吗？”
“变态，变态。”她说不出别话来，只能不停地喃喃重复这两个字。
傅慎行微微笑着，轻声说道：“这还不
何妍答不上来，
句话都答不上来。
“难道是编不下去吗？”他又问，似笑非笑地看她，道：“阿妍，你确很聪明，可为什要把当成傻子？你以为会允许罗陪那里留着资料吗？如果是你，你会吗？还有傅氏做见不得人勾当，呵呵，你又能知道些什？”
他已逼到她面前，梁远泽如何肯要他靠近何妍，想也不想地上前步挡在傅慎行面前，“混蛋！”他骂着，提拳往他脸上揍去。傅慎行微微冷笑，稍侧头就闪过这拳，抬手把梁远泽手臂挡开，就势抓住往旁侧扯，动作快得都叫人看不清楚，梁远泽人就往前方栽倒过去。
何妍下意识地惊呼声，想要扑过去救梁远泽，却被傅慎行把拉住，他握着她手臂，强行把她拎到身前。那边梁远泽见到，再次愤怒地冲过来，怒道：“你放开她！”
傅慎行却看也不看地抬脚，将飞身扑过来梁远泽脚踹飞出去，他低下头看她，问：“这就心疼吗？”
何妍挣扎着，可他手掌就像铁钳，叫她根本挣脱不开，她焦急地看眼挨打梁远泽，又回过身来看傅慎行，央求他：“们两个人之间事情，不要牵连别人，可以吗？”
“别人？”傅慎行眼中有怒火在跳跃，唇边却勾起冷笑，讥诮：“是说梁远泽吗？他怎会是别人呢？他不是你爱人吗？阿妍，你告诉，是谁在那水中下药？是谁把你救走？你心都在他身上，你怎可以说他是别人呢？”
他就这样手扯着何妍，气定神闲地把梁远泽打得头破血流，下手那样狠，那样重，分明是想着要把梁远泽打死。而梁远泽又那样倔，次又次地爬起来，送上前来让傅慎行打，直至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何妍看得心急如焚，见梁远泽躺在那里不知生死，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发狠地往傅慎行手腕上咬下去。
傅慎行僵下，却依旧不肯松手，他没有甩开她，甚至还低下头凑过来，字句地说道：“再用些力，阿妍，只有这样，才知道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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