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干净”，便就扶着小五上
楼。阿江已经得到消息，带着人在电梯口来迎着他们，帮傅慎行把小五扶进公寓，又道：“已给万医生打电话，他马上就到。”
傅慎行点点头，叫他帮小五止血，自己也坐到沙发上，脱上衣查看手臂
伤口。虽只是被子弹擦到，但也已是血肉模糊。他看
眼，眉头不觉微皱，就用衬衣胡乱地勒住伤口，等着万医生过来处理。
像是有感应般，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楼梯口，就见何妍不知什
时候从卧室里出来。她身上已经换上棉质睡衣，面色仍和他走时样苍白，就静静地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他。
也不知是怎想，傅慎行竟就向着她翘翘唇角，问道：“很失望，是吗？”
她看他片刻，缓缓地点点头，轻声答道：“是啊，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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