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行随手捡起两张照片来看,不觉皱眉,又问:“干吗把自己胳膊剪坏?”
他这话问得何妍愣,竟是有些哭笑不得,两个人搂在起,要分清楚必然要剪坏个,不剪自己胳膊,难道还要去剪田甜吗?她忍不住回头看他,面上表情颇有些无奈,解释道:“田甜性子要强,把她照片剪坏,她会生气。”
不想傅慎行却是轻轻地冷哼声,“既然都要绝交,还管她生气不生气做什?”
何妍张张嘴,时竟没答上话来,好会儿才呆呆说道:“你说得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他两个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多
何妍连忙把瓷娃娃放回远处,胡乱地摸两把脸上泪水,抱着相册起身去给阿江开门,问他:“什事?”
她脸上泪痕太明显,阿江小心地看她眼,问:“您没事吧?”
藏不住东西她也就不打算藏,闻言只是笑笑,答道:“没事,就是看到以前老照片,忍不住哭场。”她面上多少有些尴尬。看看阿江,又道:“别告诉他,省得又惹是非。”
阿江迟疑下,点点头。他忍不住偷偷打量何妍,她面色依旧苍白,因挂着泪痕,更添几分柔弱憔悴。可不知怎地,他就觉得她和之前有些不样,到底哪里不样他却说不上来,观察半天,只猜可能是眼睛刚被泪水洗过缘故,好像比刚才亮许多。
何妍察觉到阿江在打量自己。面上却依旧镇定,她先去卫生间洗把脸,这才把挑拣出来那些照片收在起,和阿江说道:“走吧。”
那个瓷娃娃依旧放在床头柜上,她没去动它,甚至,没敢多去看它眼。现在,她恨不能立刻就给田甜打电话,问她这到底是怎回事,问她梁远泽是否偷偷联系她,他和她都说些什,而他,此刻又在哪里!
可她不能打这个电话。不能引起傅慎行半点怀疑,否则,就将带给梁远泽和田甜灭顶之灾。人真是最奇妙种生物,仿佛只是瞬间,生命力就又回到何妍体内,只不过是眼前闪而逝光芒,竟又叫她生机勃勃。
晚上傅慎行回去时候。何妍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剪照片。许是下午那个电话鼓励他,叫他心里又生丝丝奢望,他没有像之前那般对她视而不见,略略迟疑下,缓步走过去,立在沙发后看她。照片都是她与田甜合影,或并肩或搂抱,神态亲昵,笑靥如花。她剪得很仔细,锋刃过后,两个女孩子便就完全地分割开来,再无关联。
“为什要剪开?”他忍不住问。
她动作顿下,似是才发觉他在身后,不过却未回头,只轻声答道:“绝交啊,自然要把所有东西都分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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