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楮杉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快要停止思考,他讷讷地道:“难道……难道就不能把这些事情都曝光?公众至少是会站在正义边吧?”
“曝光?”关熙说,“就凭你去发几条微博?所有媒体渠道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你忘之前陶熠是怎次次被网,bao吗?花桔手上握着多少媒体资源,只要他们想,就完全可以颠倒黑白。”
“出这种事情,他们水军肯定已经在连夜紧盯着网上所有动向,只要有人发声,就会被按死在摇篮里。而你什证据都没有,如果贸然出声,他们很快就可以掌控舆论动向,把这口黑锅扣在你头上,然后说成是陶熠和粉丝自导自演,最终目是为卖惨虐粉。你想想看,这个逻辑是不是点漏洞都没有?”
“你以为公众是正义?那是在他们解真相情况下,可是如果他们所解事实,其实根本就是真相对立面呢?他们完全可以在自以为正义情况下,变成手刃真相刽子手。”
秦楮杉再也说不出话来。
后定有办法把锅扣到秦楮杉头上。
秦楮杉垂着眸子,嘴唇咬得都发白,半晌,他用近乎哀求语调说:“关老师,这件事真……就只能这样?”
他以为经历这两个月来种种,他对于这内里切手段都已经见怪不怪,甚至早都想到千种陶熠被无耻抹黑、陷害可能。
但是这次还是远远地超乎他想象,他们居然已经胆子大到在节目组里动手地步。
下次公演迫在眉睫,陶熠身为个vocal,不让他开口,几乎等于抹杀他切。
他感觉到自己从头顶往下,浑身血液都在瞬间凉个彻底。
种油然而生深深绝望和无力感,让他仿佛
他们算盘打得这响,可是没有任何证据,甚至如果不是秦楮杉恰好路过,整件事情连个目击者都没有。
没有人知道是谁害陶熠,而节目组为自己名声,定会把这件事死死地压下去,甚至根本不会传出去。
然后沦为桩没有定论悬案,最后彻底被所有人遗忘。
关熙却依旧是淡淡神色:“也许你觉得这件事已经可怕到超乎你想象,但是告诉你,这对,或者对陶熠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这个圈子里藏污纳垢事情,远远比这要肮脏得多,只是它们永远没有被你们知道机会罢。”
“就拿陶熠来说,你是不是觉得他不肯反抗,看起来很好拿捏?那告诉你,反抗代价是什,是雪藏,是封杀,这并不是陶熠个人所要面临,而是所有练习生现状。花桔手上拿着他十年卖身契,说让他消失,那不过就是瞬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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