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候,奚迟突然收到条短信。
他没想到丁立森会发消息给他,从上次陷害他被曝光后,丁立森匆匆办理离职手续就销声匿迹。
这个时候,丁立森却约他喝咖啡,让人觉得古怪。
但丁立森解释是和病人相关事,约又是医院附近商圈家连锁咖啡厅,他就同意。
奚迟到时候,丁立森已经坐在窗边位置等他,面前放着杯冰美式。
正在吵架两个人又凑过来。
安妍惊喜道:“这是限量款诶,直想买,这人有点品味嘛,那看来不是高昊。”
奚迟握着笔,有些被气得想笑。那个人大费周章,就是为让他不得不用这根笔吗?
简直是疯子,不可理喻。
“你最近没认识奇怪人吧?知道是谁送吗?”高昊露出老父亲般担忧之色。
也是模样光景。
布局可以说是毫无设计感,只是把所有美好尽可能地股脑塞进来而已,即使这样,已经足够让人震撼。
“太浪漫……”安妍倒吸口气,“都没见过这多花。”
高昊也止不住感慨:“这简直是把花店搬空,怎运进来啊?”
“不对啊!”听到他话,安妍猛然变脸色,“这个办公室现在不是只有咱们仨有钥匙吗?昨晚走时候锁门呀。”
丁立森胡子拉碴,镜片后面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冲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下嘴角:“你去吧台自己点吧,免得你担心会害你。”
奚迟对
安妍也附和道:“是有点吓人,你还好吧?”
奚迟缓缓点下头:“大概知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
“说这话就不爱听,让挑几束花就当赔罪咯。”安妍看见他眼中愧疚,拍拍他肩,“你有数就行,哎呀,这个人应该不是上次那个弟弟吧?牛哇师弟!”
奚迟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移开视线,把钢笔又塞回柜子里。
他必须快点找出这个人格,他咬着牙想,起码不能影响到自己身边人。
高昊表情也变得诡异起来:“是啊,不会就是你干吧?你直没找男朋友是不是暗恋你师弟多年,在沉默中变态。”
“还说是你呢,高日天!你老对奚迟勾肩搭背,腻腻歪歪,算明白,你真是变态到令人恐惧!”安妍脸嫌弃地退后步。
奚迟心跳咚咚跳着,他想他很清楚这干人是谁。
在背后两个人互相指控中,他又回到办公桌前,拿出钥匙插进右侧个上锁抽屉,拧开。
里面静静躺着只精致黑色盒子,里面铺花瓣,中央是支钢笔,暗红色与玫瑰金相配笔身。奚迟将笔帽打开,看见金属笔尖上雕刻着朵玫瑰花,墨水流过中缝正是花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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