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闻泽还牵着他
手直晃，扭过头发现两个人表情都定住
。
方琴眼睛瞬间红，
副要爆发模样。
奚迟硬着头皮喊声：“妈。”
霍闻泽歪歪头，似乎觉得面前人看着很年轻，叫奶奶不合适，于是乖巧地喊道：“阿姨好！”
说完他又十分积极地上前接过方琴拎东西：“阿姨，
来帮您拿。”
回去路上，霍闻泽突然表情有点担忧地问他：“奚迟，是不是做错什
事？”
奚迟眼神在他看不到地方微微顿下，然后用往常样平静声音说：“没有啊，为什这样问？”
霍闻泽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回答道：“警察叔叔问好多问题。”
看来这些天六岁人格也出来过。
奚迟手指握紧方向盘：“你害不害怕？”
奚迟心说不好，肯定是六岁霍闻泽出来。
他看完剩下号，连忙赶过去。
隔得远远，他看到霍闻泽低垂着头，似乎很紧张样子。
他喊声，小霍闻泽立即抬起脸，朝他奔过来，把扎进他怀里。
他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见到对方，望着霍闻泽亮晶晶眼神，捏捏他脸。
朋友不是有好几个人格嘛，你最喜欢哪个啊？”
高昊跟着嘿嘿笑：“也想知道。”
奚迟表情滞：“这……”
“觉得管你叫哥哥那个真可爱，”安妍道，“但是小杨护士说她喜欢那个说话很温柔绅士。”
“支持那个玩乐队，好像还听过他们歌。”
方琴口气憋住，看奚迟
霍闻泽摇头：“有个叔叔让不要怕，说实话。”
“叔叔？什样子？”
“不知道，他是在脑子里说，谁也看不见。”霍闻泽语气天真地说。
奚迟嘴角微弯，他听说接受审讯过程中切换过几次人格，都把各自知道实际情况交代。
到家后，电梯门刚打开，他看见方琴身影站在他家门口，手里拎着个大袋子。
小朋友秒钟变得阳光灿烂，眼睛弯弯地说：“还以为你不会来接呢。”
奚迟心里泛起细密酸涩，摸着他头发说：“怎可能。”
霍闻泽更加开心，凑过来“啾”地声飞快在他脸颊上亲口。
奚迟这才想起他们旁边还有人，赶紧松开他：“走。”
霍闻泽牵起他手，晃来晃去。
安妍若有所思地咂咂嘴：“其实想想还挺爽。”
高昊看见她眼神，直搓胳膊。
霍闻泽办好保释那天，奚迟正好上午有门诊，号都提前挂出去，只能托律师转告他先回家等下自己。
结果门诊看半，律师突然打电话过来。
“他怎劝都不跟走，他说他只要你。”律师声音里有丝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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