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这
想，昨晚就不会强——”姜聿白轻咬舌尖，没再继续说下去。
“
想用酒精来做推脱之词，但——”陆锦延在他耳畔叹息，“必须得
“昨晚……”陆锦延犹豫
瞬，语气谨慎地回道，“昨晚篮球社聚会，喝多。”
姜聿白咬咬下唇：“然后呢？”
陆锦延喉结微动：“然后，就回宿舍睡觉。”
姜聿白甩开他
手，刚转身又被拉把，往后撞进堵温暖胸膛里。
结实有力胳膊将人牢牢圈在怀里，陆锦延嗓音微哑：“再后来，你来到身边，时情难自禁，强吻你。”
姜聿白脊背僵，条件反射般往后退步。
“眼下蹭到颜料。”陆锦延将手指展示给他看，语气含笑，“小白老师画得太专心。”
姜聿白望着眼前这张英俊脸，心底生出股莫名其妙情绪。
陆锦延果然是酒后时冲动，醒来后就彻底忘记那件事。
这副衣冠楚楚模样，和昨晚将他死死压在床上仿佛不是个人。
无异。
姜聿白双眼直视画布：“还差点。”
“好，那等你。”陆锦延搬把椅子，坐在自己常坐位置等他。
姜聿白暗自吸口气，继续往画上落笔。
十分钟后，他放下画笔：“今天先到这里吧。”
滚烫气息拂过耳垂，姜聿白不禁打个颤，微微偏过脸：“原来你都记得。”
“是喝醉，但没有断片。”陆锦延偷偷用脸颊蹭蹭他头发，“对不起，只是怕……怕会引起你不好回忆。”
姜聿白没说话，也没挣脱他怀抱。
“清醒后，真很害怕。”陆锦延低低诉说着内心恐惧，“怕你会因此厌恶，躲着，彻底将打入冷宫，再也不给机会。”
天知道，他这天有多战战兢兢，几乎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度过。
“怎？”陆锦延没有错过他表情变化，不由关心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姜聿白转身就要往外走。
心里明明不希望提起昨晚那个吻，可陆锦延看起来实在太若无其事。
“小白！”陆锦延把拉住他手臂，“到底怎？”
姜聿白转过身，望进漆黑沉静眼眸里：“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事吗？”
“来帮你。”陆锦延立刻从椅子站起身来，自告奋勇地接过他手里画具。
指尖与指尖相触，姜聿白好似被烫到般收回手，嗓音发紧：“不用，自己来。”
陆锦延也没跟他抢，就这蹲在他面前看他洗刷画具。
姜聿白甩甩水，匆匆起身：“走吧。”
“等等，小白。”陆锦延开口叫住他，抬手用拇指指腹蹭蹭他眼下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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