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呜。要卒。
夜宇珹将他细颤反应收入眼底。不知为何,季澜似乎特别畏惧自己手中这东西。
“你怕这鞭子?”
季澜心道,废话呢。因为你将来会用他打。
狠狠打!
夜宇珹神色慵懒肆意,朝他道:“不如你上榻与本座聊聊,说不定能记起些有关密谈事情。即便你如今摔脑失忆,忘却八成,也仍有两成记忆。”
季澜:!?
这东西不是翻篇?
就说全忘全忘全忘。
况且他身为穿书倒楣鬼,要怎记得根本没经历过事情!
季澜赶紧揉揉眼皮,又瞄眼不好好穿衣服魔头,打算再度倒茶来喝。
反正此刻自己中毒,吃什都苦,干脆看看能否苦清醒点。
总之不管睡意多浓。
他都,拒!绝!靠!近!榻!边!
夜宇珹却蓦地摊开长鞭,往他方向轻甩过来。
夜宇珹:“为何害怕?”
季澜这才鼓起勇气,将视线回视,“没为什,就是不喜,像有人讨厌扇子,有人讨厌青菜,有人厌恶喝药那般。”
他已经语无伦次。呜。
夜宇珹扬眉:“这三样说都是你?”
季澜顿时挺直背脊,严正摇头,特别特别高冷将视线瞟向床柱。
榻上之人有力手指蓦地收拢,将鞭柄拽,季澜右臂瞬间被扯得拉直,身子往旁倾。
夜宇珹嘴边弧度微勾,懒洋洋说道:“你要自己过来,或者本座把你拽过来。”
季澜长睫低垂,细细颤下,只得缓缓起身。
走至榻边时,腕上圈鞭蓦地又被股拉扯,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床沿。
不安脸色,正好对上好整以暇邪魅长眸,眼前人眼神明显写着:“本座随时能将你搓圆捏扁。”
细黑鞭尾,随即缠住季澜侧手腕。纯黑皮面绕紧偏白削瘦腕骨,有种即将实施酷刑观感。
季澜指间不禁松,瓷杯掉落,滚两圈后从桌沿摔下,匡当声砸碎于地。
他望着腕上卷起鞭尾,背后顿时泌出大片冷汗,心中不断抗拒呐喊。
干嘛干嘛干嘛。夜深人静所以折磨人时刻到吗!?
衣带不系好,又胡乱甩长鞭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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