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
季澜抬头,入眼便是熟悉黑袍身影。
心底那股烦躁之意,瞬间全数飘散。
面上也不自觉展出浅笑,道:“你刚来吗?”
在《仙尊嗷嗷叫》中,总是有意无意明示,夜宇珹囚禁原主,是为让对方感觉受辱,毕竟两方从开章直不对头。
可如今看来,也许叱骨谷掳人事在后,囚禁始末,是因为雪地屠杀。
那半刻钟,到底发生什?
池缎见他心神不宁,便道:“忽然能理解爻儿说,仙尊摔床失忆确实是件好事。他总说,你摔床以前是位不近人情、思考无法转弯人。”
安爻说得直白。反正季澜早已内壳剧变,以往之事也不必多加在意。
仙门弟子问道:“所以轰动仙门囚禁仙尊事,便是因此而来对吗?”
“这是自然!魔尊手中鲜血无数,倘若能将对家狠断于自己手中,岂不是快活!”
池缎边嚼着瓜子,口吻悠闲道:“昨日刚到荫兰峰,便听见有人说你与宇珹在饭馆吃饭,貌似是他推菜盘过去你前面,那路人信誓旦旦表示,里头肯定放砒.霜。”
季澜冷静回道:“没砒.霜,就是普通菜盘而已。”
滑蛋闷鸡柳,他特别喜欢。
季澜文炎,脸色未有变化。内心却是疯狂点头。
是呢,原主就是这样个人。
特别僵化固执!相信大家都十分有感。
此刻老前辈声音,仍断断续续地从楼传上来,内容全是雪地染血事件,配着大家热议修魔言论,季澜愈听愈觉得待不住,想去外头透透风,散散步。
终于在他完全听不下去,站起身打算离开之际,桌旁窗边蓦然传来道低懒声嗓。
池缎:“就说吧,宇珹这种快狠准人,哪有闲情逸致去下什砒.霜。”
若真看不顺眼,要嘛也是剑断头。
季澜:“只能说大家想像力不错,都有成为说书人资格。”
池缎不禁哈哈大笑:“仙尊你也挺看得开,第次看被囚之人身心如此健全。”
季澜朝他应首,面色仍是平稳,低头又剥两粒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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