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赐:“宫主与柳卿还需多久才会醒?”
池缎神情难得忧心,道:“无法确定,他俩这情况,且宇珹还曾被魔修侵身,也需十几天,也许几个月。”
季澜低垂眼睫,瞬间轻颤,听着众人谈话。
气氛片凝重,池缎最后说道:“柳卿那儿,和安赐会轮流照顾,宇珹就交给仙尊。”
他转头朝许久未开口季澜,试图松缓气氛,道:“仙尊自己身体也要顾,万宇珹醒来见到你哪儿瘦,定会找算帐。”
澜清醒后,也将潭洞中发生事情详述遍,安爻等人愈听愈心惊,简直不敢置信。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幸亏,赤婪已死。
只是在听见赤渊与稚荼过往时,大伙儿皆是于心不忍,何凉凉与安爻更是眼眶颤动。
房间里。
季澜坐在桌边,道:“虽丹灵全失,可金丹仍在。倒是柳卿,他在虫烟中自刨金丹,体内受伤极重,又因已无丹元护身,故身体恢复慢。”
季澜微微应首,向他露出抹极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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菘儿谷内环境极为适合养伤,半个月后,安爻身躯早已和从前无异,何凉凉手臂也复原良好。
每日下午,季澜和俩兄弟都同到制药小屋,帮忙熬药。
每回蹋进屋,便看见桌边摆满各类药草,摆不下全放
安爻不忍道:“刨金丹疼痛非常人能受,更遑论柳卿是自刨出,光想像那画面就怵人。也难怪他在船上,总是脸苍白,定是身体受损严重。”
池缎叹口气,同是痛惜,道:“所有人里,就他和宇珹药方加最多东西,他俩个重伤,个金丹被刨,伤势都不轻。”
安爻:“宫主金丹被碎霜刺入,入魔之气全数迸散,那原本金丹呢?”
池缎:“宇珹自己金丹没事,碎霜刺中,应是潜入腹中那半颗魔修丹元,只是各方灵力在他体内汇集冲撞,定会产生紊乱,还需时间休养,融合并复原,且他腹上剑伤也不浅。”
照理说,依照碎霜当时狂躁,应是连夜宇珹原本丹元都并毁损,可季澜不顾切输灵,成为道最坚固保护,在压制碎霜同时,也将夜宇珹本身金丹护住,如今上头灵力依旧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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