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爻随即朝池缎气吼:“住嘴吧你!”
他俩成亲后便是住在他房间,那儿空间够大。
何凉凉幸灾乐祸道:“所谓池鱼之殃。刚好神医就是那池子。”
安爻瞪着他:“万真要迁屋,就把全部行囊搬去安赐房间!”
何凉凉惊:“关们什事!”
突然间他话被打断,夜宇珹蓦地开口,懒洋洋说道:“总之本座不在乎。”
他不在乎之前另人是死是活。
他不在乎另人究竟去哪。
他只要季澜。
对于其他人,是连目光都懒得停留瞬。
大伙儿都不傻,日日朝夕相处,故摔床撞脑这种理由早就遮掩不。
池缎好奇道:“仙尊,这是种什感觉?”
他终于从被安爻唤作夫君巨大惊喜中回过神,想问问季澜关于夺舍体验。
季澜偏头想想,半晌后说道:“也说不上来,就是睁开眼,人就在这。”
安赐:“就是仙尊摔下床那天对吗?与安爻进宫主寝殿,便看见你坐在地板上,动也不动。”
安爻:“你不是兄长吗!?收留弟弟行囊不是应该?”
池缎听着两兄弟吵嘴,笑趴倒在安爻肩上。实际却是趁机将人紧揽在怀中。
季澜也跟着绽笑,夜宇珹牵住他手,弯唇
安赐对这句简单话语,赞同应首。
本来就是如此,倘若不是心系之人,何必给上点温柔。
如同夜宇珹说那三个字。不在乎。
池缎叹息道:“可见世间所有事都是命中注定,幸亏仙尊过来,要不还以为宇珹往后只能与踏湮驹相守生。”
夜宇珹随即挑眉,“待本座回夜焰宫,就把右护法屋院调到柴房。”
季澜应首:“不过确实有摔下床,就是因为摔疼才醒来。”
安赐:“据说夺舍这事儿,得是原本躯体气息全无,就像赤渊那样,原先年轻教主意外去世,魂魄归西后,柳卿才能将魂魄放入。”
池缎眼眸亮,“难不成仙尊与他,是互相夺舍?”
季澜笑着耸肩:“真不清楚。”
池缎:“可还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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