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海见状下子把烟夺回去:“有病啊?”
“你不也抽吗?”秋实怔怔地看着他,“跟你学。”“你怎不跟学点儿好啊?”徐明海说完,突然觉得好像自己也没什拿得出手地方能让人家学,于是赶紧找补,“哎,你是不是嫌烦?烦也没用,反正得替干爹干妈管着你。”
“你到底什时候开始抽烟?”秋实追问。
“偶尔才抽抽,又没瘾。只不过人家递烟要是不接着,显得有点儿不合群。”
“不合群……”秋实喃喃重复遍,“你是怕跟大伙儿不样?”
要亲吻徐明海念头,想要辈子和他待在大杂院里渴望,还有怎都无法消解掉不安和占有欲,丝毫都有依据。由于长久以来顽疾终于找到症结,相比起对这三个字天然恐惧,秋实首先感到竟是阵如释重负轻松。
原来……是这回事儿啊……
而徐明海听见这词后则立刻冷脸,厉声道:“过吧,姐们儿。有这跟孩子聊天儿吗?弟还不到15呢。”
“那怎?你看他这个儿,哪儿还像个孩子啊?”姑娘轻哂声。
此刻在衡烨地盘上,又赶上人家过生日,徐明海不好发作。他丢给那姑娘记眼刀,便拉着秋实转身坐到远处组合沙发上。
“不是怕,”徐明海耐心解释,“是没必要。”
半晌,秋实开口:“记得咱们小学有次去陶然亭春游。三个年级,好几百学生。你第个跑去滑大雪山,走铁索桥,跟所有老师对着干。你觉得……有必要吗?”
突然被人提及小时候顽劣事迹,徐明海破天荒感到些许难为情。他干咳声:“那时候不懂事儿,成天就想着怎嘚瑟出风头。再说,你后来不也跑上来吗?”
“根本不想出那个风头,只想陪着你,不让你孤零零个人站在上面。”秋实盯着徐明海手中仍在断断续续上升烟雾,回忆道,“记得那个铁索桥特别
秋实坐上去后才发现,衡烨家高级沙发实在是太软,点支撑力都没有,害得自己身体此刻像是细沙样止不住地向下塌陷。
徐明海见秋实脸色发白,赶紧说:“那女什眼神儿啊?脑子不清楚,嘴上也没个把门儿,上来就胡说八道,你别生气。”
秋实看着徐明海,心里进退失据。
他想说:徐明海,她没胡说八道,她比你们任何个人眼神都好;徐明海,真没生气,只是开始有些害怕。
但最后他什都没说,而是借着徐明海手,把那半截子烟猛地送到自己嘴里。秋实用力吸,冷峻儒香味道立刻就跑到嗓子眼。紧接着,强烈眩晕袭来,引发出阵剧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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