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唇角轻扬,伸手扣着他后脑,吻住他嘴唇。
虽然原沅本意并非如此,但结局还是很不幸地擦枪走火。这回以残兵败将堪堪迎战,简直被吃得渣都不剩。
浑浑噩噩地睡到第二天下午,睁眼看看手机,才发现正好是十二月三十号。
今年放假早,期末汇演过后,其他几场重要考试也陆续结束,原沅本来十二月底就解放,但他才不愿意这早回家,心想着抓紧时间和江行舟多腻歪几天,至少等跨完年再说。
去年跨年夜,原沅跟那帮子狐朋狗友喝得烂醉如泥,如今既然从良,自然不能再这堕落。之前还计划过跟江行舟起去城区里热门地点,参加跨年倒数活动什,但考虑到人实在太多,前几年还因此发生过踩踏事故,后来只好悻悻作罢。
江行舟垂眸看他:“嗯?”
原沅撇撇嘴:“死也不可能让别人这折腾。”
江行舟跟捏鸭子似,轻轻捏下他两片薄唇:“没有别人。”
原沅个翻身,整个人跟条八爪鱼似地缠住江行舟,胳膊环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呢喃:“哥哥。”
江行舟怕他掉下去,紧紧箍着他腰:“嗯。”
“……妈,”原沅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哼哼道,“那你就不能怜惜下你最佳男主角吗?”
颁奖礼上本正经、惺惺相惜,谁能想到进家门就迫不及待地兵戎相见。
虽说是以原沅单方面挑衅开始,但最终也以原沅单方面地被蚕食鲸吞结束。
“你献身精神呢?”江行舟把他揽进怀里,有下没下地轻轻揉着他腰,“江男郎。”
原沅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哭笑不得道:“你这人怎越学越坏啊?还学会调戏良家妇男。”
好在学校社团联十分善解人意地筹办全校跨年活动,大几千人聚集在操场上,想来最不缺就是
原沅轻轻咬下他耳廓:“喜欢死你。”
“这快又想……”江行舟清下嗓子,略过那个对他而言不甚雅观动词,“……?”
“想个屁,”原沅没好气地在他耳垂上又咬口,“他妈在跟你告白。”
“哦,”江行舟被他喷在耳孔热气弄得发痒,时间忍俊不禁,“收到。”
原沅蓦地抬起头:“就没?”
江行舟莞尔:“近墨者黑。”
原沅没好气地伸出手,在他胸口心脏位置戳戳:“你才黑呢。”
嘴上虽然不情愿,心里其实还是挺美。都是二十出头年轻人,血气方刚年纪,初尝禁果,哪儿有不上头。
原沅爽得不行,根本没力气反抗,更没心思纠结上面下面那回事儿。
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叹口气:“也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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