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他现在经不起你那城墙厚脸,真是……”
君玄枭搓着手,在旁边呵呵赔罪。
说来也怪,只要在沈玉怀中,孩子便不再苦恼,睁着还挂着眼泪水大眼睛,黑辂辘转,灵气逼人。
“看吧,他还是跟亲,你再怎挑拨也没有用。”
沈玉得意,也不忘正事,指着两件锦衣问,“你看看,麒玉穿哪件好?”
“虽说都有儿子吧,可龙生龙,凤生凤,咱们孩子肯定与众不同……反正得有所表示,不能亏待儿。”
君玄枭却是身处尊贵习惯,好似世界都围着他转,他也恨不得把最好东西全塞给麒玉,自然是不想满月酒弄得那寒酸。
“办个家宴就行,已邀请几个亲族密友,起闲聊吃酒,不比在典礼上站整天轻松吗?”
君玄枭争不过他,用大脸蹭着君麒玉软嫩小脸,小声碎碎念。
“你瞧瞧你小爹爹,根本就不疼爱你,以后你跟父皇亲近,咱们不理他,小家子气……”
满月本该是办酒宴普天同庆,只是被沈玉阻拦下来,把君玄枭撒银子大肆张扬准备给全部取消。
“为什啊?玉儿。”君玄枭纳闷,追着沈玉问,“礼部都预备好,该置办也都齐全,为什要撤销?”
沈玉手里拿着两件小号金线锦衣,件绣是龙腾,件绣是松鹤。
“为什要这铺张浪费?国库里有这个闲银子,还不如放在正事。”
君玄枭不满,问道:“怎不是正事?绐麒玉庆生是最大正事!就是要昭告天下,让他风风光光见臣民,让世人祝福朝拜,他可是朕唯儿子,也是尊贵太子!”
君玄枭抱不到孩子,只能艳羡地在旁看着,他瞟眼两件衣服。
沈玉听到又好气又好笑,冲过去拧他耳朵。
“他才多大你就挑拨离间!怀得没边,反正他也听不懂,你休想破坏们父子感情。”
君玄枭*笑不已,又忍不住蹭麒玉脸,这回他力气太大,胡子茬扎到麒玉,婴孩开始哇哇大哭,君玄枭手忙脚乱地哄,可越吼哭得越大声。
“这小子嗓门真大……”君玄枭束手无策。
沈玉嫌弃地把孩子抢过来,给他吃记白眼。
沈玉无奈,抬头道:“才个月睁眼没多久,他知道什是尊贵,什是风光?那照你这说,他满月得办,满岁得办,是不是岁岁都得办?”
君玄枭理所当然:“帝王家当然都得办。”
沈玉噎住,好吧……当皇帝确是习以为常,每年庆生可不是轰轰烈烈嘛。
“可没这个闲工夫,隔三岔五就折腾,还普天同庆,好似就你有个儿子似。”
沈玉喜静,想到吵吵闹闹场面就头疼,何况累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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