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峥点头,虽然也就理他下。因为吃糖把自己给噎着,又把脸给埋枕头里。
荣惟善叹口气,“哎。还是你有办法。刚才是嘴皮子都磨破,绒绒是头都不带抬,还被你妈给笑话。笑话是不中用老父亲。哼。”
薄荷在荣惟善怀里待会儿,就待不住,想要下去,荣惟善开门,让薄荷出去。
荣惟善折回书房。
荣峥沉默片刻,问道:“您还没有跟妈说?”
荣峥把润喉糖给荣绒放在床头柜上。
“噗滋,噗滋——”
荣峥从荣绒房间里出来,就听见小声气音。
他转过头,就看见父亲荣惟善在朝他招手。
荣峥走过去,疑惑地问道:“爸,您找有什事?”
荣峥把润喉糖往他跟前递递,“再吃颗?”
荣绒把脸给转回去,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
不吃!
荣峥起初不免莞尔,视线落在荣绒露在外面双红透耳尖,唇边笑意忽地微敛。
刚刚荣绒面红耳赤,以致不小心把整颗润喉糖都给吞下去那幕,荣峥注意到。
,缓缓地,试探性地,转过脑袋。
盒打开润喉糖,出现在他视线当中。
荣峥在父亲荣惟善刚才搬来那张椅子上坐下来,把手中那盒润喉糖给荣绒递过去,“妈说你直把自己闷在枕头里,怕你把自己给闷坏,让过来看看你。”
荣绒伸过只手,慢吞吞地拿颗,放进嘴里。
“屁股还疼?”
荣惟善脸愁云惨雾,有些心虚地道:“这不是,直没找到合适机
应岚接电话去,荣惟善小声地荣峥道:“去书房再说。“
荣峥“嗯”声,父子两人起去书房。
“喵~~~,喵~~~”
薄荷不知道什时候溜进书房,结果被困在书房里头,见到荣惟善进来,就迈着小碎步跑过来。
荣惟善把小家伙给抱起来,“怎样?你弟弟理你没有啊?”
如果换成以前,绒绒是肯定不会他问句他屁股还疼不疼,就羞窘得脸都红。
绒绒分明是,对他见外。
这个认知,令荣峥心倏地沉沉。
他是真以为,不管发生什事,绒绒都会辈子拿他当哥哥看……
…
荣绒吃糖吃得好好,冷不伶仃听他哥问这句,不可避免地就想起先前医生让他自己把裤子给稍微脱下来点,他没动,结果他哥就替他把裤子给扒拉下来。
荣绒只要想到自己在他哥眼前露屁股,耳朵就阵充血,不下心,喉咙里那整颗润喉糖就被他给整颗吞,顺着他食道滑下去。
荣绒瞪圆眼。
荣峥:“……糖吞下去?”
荣绒抿起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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