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操场陆陆续续地被彻底填满,天色彻底黑下来,夜空中明月终于拨开层层缭绕云雾,露出轮圆满而硕大金色圆盘,连陨石坑折射而成光斑都清晰可见,光芒明亮却不刺眼,在天幕中点染出圈淡淡月晕。
草坪中央有不少人架着天文望远镜,卓逸然见状,转头看向陆琛:“早知道们也……”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倏地被人堵住。
他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好在他跟陆琛坐在看台最高点,前面人又都在仰头看月亮,暂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长大。”陆琛低声说。
闻言,钟翰惊诧地转过头,看向卓逸然:“嫂子,为什这急着下线?”
卓逸然解释道:“这款是春季限定。”
“这款这火,”钟翰不解道,“为什要做成限定?”
“‘物以稀为贵’,你微经怎学?”卓逸然笑道,“要是不做成限定,就不会这火。”
“有道理啊,”钟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是咱们学校年四季都有樱花,估计也不至于每年春天都挤破头。”
遍她问题。
“不仅没腻,还上瘾,”卓逸然说,“满意没?”
陆琛很轻地翘下唇角,看样子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
卓逸然又想起什,好奇地拿胳膊肘捣捣陆琛:“诶,你怎知道信息素是什味道啊?”
“你说呢?”陆琛反问他。
“什?”卓逸然没听懂。
“奶味没。”陆琛说。
“……童子身都被你破,”卓逸然没好气地说,“还能是小孩儿。”
他这
春天已然结束,夏日伊始,校园里晚樱都已零落成泥,从前空气中氤氲着清淡香气,如今已经被初夏潮湿热意所取代。
“如果时时都有、唾手可得,再好东西都会变得不值钱,”卓逸然说,“所以要加个限定期,在赏期内享用完毕,过期不候,这样才显得珍贵。”
“也不定,”旁陆琛忽然开口说,“总有永恒。”
“嗯,”钟翰又被猝不及防地塞口狗粮,默默地转过去,“你俩地久天长。”
“个比个肉麻。”卓逸然忍不住地笑。
樱花味道本来就极淡,又不怎有标志性,若不是提前被告知,怕是连卓逸然自己都无法判断他信息素究竟是什,但看陆琛这副模样,显然对此已经如指掌。
“你不是腺体不敏感?”卓逸然愈发觉得神奇,“这淡也能闻出来啊。”
“是不敏感,”陆琛说,“你是例外。”
卓逸然被他这句话噎下,随即又忍不住啧啧笑道:“陆琛,你最近怎……”
没等他说完,前排顾尧说:“这款明天就下线,这是今年最后杯,且喝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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