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程玦接过来看
会儿，翻开其中页道，“这里。”
许野眼睛跟着程玦
手指缓缓移动：“富贵不能……嗯，嗯……不能移，嗯……武不能屈……”
“你这嗯嗯啊啊唱歌呢？”程玦拿过只铅笔在这句话上写几下，“‘富贵不能*，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
读。”
许野看着标注出
程玦挑眉：“那回去拿。”
“嗯。”许野转身就跑，边跑边喊，“程玦你等啊，很快。”
程玦跟着喊句：“慢点跑，别摔！”
不会儿许野就回来，把每天放羊用小布包搁到书桌上：“拿过来。”
“你这书就从来没看过吧。”程玦把课本从小布包里拿出来，随便翻翻，“这书新得跟刚发似。”
许野把头从伞下伸出来，伸长胳膊使劲儿冲程玦挥挥，喊道：“程玦，明天见。”
傻里傻气。
程玦失笑，也挥挥手：“明天见。”
明天确见，但是没有去放羊。
“今天不用去放羊？”程玦问。
没听懂。
“快吃午饭。”程玦看眼时间，“今天中午和在这吃吧，外面还在下雨。”
“不行啊。”许野从凳子上下来，“要回去吃饭，奶奶还在家呀。”
程玦把伞找来递给许野：“那拿着伞回去，要不然又淋湿。”
许野接过这把黑色伞：“这个怎用啊？”
“没看过。”许野吸吸鼻子，“也看不懂啊。”
“看不懂？”程玦哼声，“老师都讲过吧，是你没好好听。”
“嗯……”许野挠下脑门儿，“那怎办？”
“再给你讲遍。”程玦把课本放下，转着手里签字笔，“这次你要是再不好好听，那就没办法。”
许野立刻爬上凳子坐好，翻着书道：“这多，从哪儿开始？”
“不去啦！小叔叔说今天他没事干，他帮去放羊。”许野开心地笑起来，“程玦，们今天去外面玩呀！”
“可以。”程玦靠在椅子上，点头，“不过，前提是得把今天需要看书看完。”
“啊？”许野睁大眼睛，“今天也看书吗？”
程玦屈指在小孩脑门儿上轻轻弹下：“不是今天要看书，是每天都要看书，你书呢，带？”
“没带。”许野道。
“小笨蛋个。”程玦啧声，接过伞，“按这个是打开，按这个是收起来。“
“哦。”许野点点头，走到门口把伞按开，回头冲程玦道，“那回家呀，程玦。”
程玦摆摆手：“快回去吧，明天见。”
许野拿着自己换下来衣服，撑开雨伞，跑进大雨里。
程玦看着小孩跑出院子，正准备关门回去，院子拐角处突然冒出个黑色伞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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