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玦突然笑
下，上前步凑近对方，压低声音道：“哥们儿，你真以为
不知道这烟里有什
？”
对方眼睛猛地抬头。
“让开，就当今天没看到这个事儿。”程玦拍拍对方肩膀，凑到年轻人耳边，“是外地人，不熟悉咱们这儿
情况，要是个不小心闹大就不好，你觉得呢？
许野拉紧程玦手。
程玦看眼，牵着许野往前走。
“兄弟，抽烟？”其中个年轻人突然过来挡在程玦面前，手里夹着根烟递过来。
程玦盯着对方泛青眼眶看两秒：“不抽，谢谢。”
他说完拉着许野要走。
“啊？”妈妈似乎停顿下，“没事，前几天感冒，去医院看看，这两天好差不多。”
“真没事？”程玦严肃道，“妈，有事情不要瞒着。”
“真没事，不骗你。”妈妈笑道，“小玦，你在爷爷家里怎样，是不是不适应，有好好吃饭吗？”
“还可以，邻居挺照顾。”程玦看眼旁边许野，“他家有个小孩挺可爱。”
“啊，是吗？那很好啊，还怕你自己孤单。”
“行，知道。”程玦沉默下，“会儿打电话时候问问她。”
两个人又聊几句就挂断。
他和杨铎打电话时候，许野直安静坐在旁边。
“再等会儿啊。”程玦捏捏许野胳膊。
许野很乖地点头：“嗯。”
“这不给面子，兄弟？”另外个也跟过来拦在前头。
许野紧紧攥着程玦手，小声儿喊句：“程玦。”
程玦捏捏许野手，低头道：“没事。”
两个人拦在他们跟前，副今天你不抽这根烟，就别想走架势。
周围不断有人看过来，像是种不动声色观察。
“妈，告诉你个好消息”程玦笑着道，“收到国外那所学校offer，三个月以后开学。”
“真吗？”妈妈声音十分惊喜，“太好！家小玦真厉害！”
程玦把录取事情和妈妈说，又问她那边是不是还好，得到确定后才算放心。
他打完电话，拉着许野从网吧出来准备去找个照相馆。
网吧门口站着两个人，很年轻，估计和他差不多大，非常瘦，染着乱七八糟头发，穿着夸张衣服，靠在电线杆上抽烟。
程玦笑着拍拍他肩膀。
电话响好几声才接通。
“妈，是。”程玦道。
“小玦，是你啊。”妈妈听起来挺高兴，“你不生妈妈气？妈妈给你打电话打不通，你爷爷那边是不是信号不好？”
“没生气，爷爷家没信号，今天到这边镇上才能打电话。”程玦皱眉道，“妈，同学看到你去医院，怎，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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