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抬手按着询问台，眼睛
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时间滴滴答答地走。
过
会儿，小护士停下来。
“怎
样，找到吗？”谢非踮起脚，歪着脑袋想去看电脑。
“没有。”小护士道。
“啊？”小护士神色戒备，“你找医生想干什？”
“哎，就是有这个事儿。”谢非指指旁边
许野，“程医生帮
和朋友，俩想当面感谢下，但是当时程医生只说自己是医生，没说是哪家医院，俩这不正挨着家家问。”
小护士放松点，盯着他俩看会儿，大约是觉得年纪不大，问道：“你俩是学生？”
许野点点头：“在读高中。”
小护士道：“那给你查查，不过这儿名单也不全。”
“嗯……”谢非想会，“程玦应该戴着眼镜，穿着身白大褂，坐在诊室里给病人看病……”
“他不近视。”许野反对。
“哦。”谢非又想会儿，“那就是戴着听诊器，穿身白大褂，给别人看病，特别专业那种。”
许野终于满意，点头：“对，应该是这样。”
两个人进医院大厅。
好几年前，也有这次，下很大雨，不能上山放羊，他就跑到程玦家里。
雨点劈里啪啦地往下掉，到处都是飞溅水花。
程玦正戴着耳机坐在窗边看书，神色淡然，眼睫低垂，修长手指随意转着笔，整个人像是在另外个世界。
他趴在外面窗台上都看呆，连劈头盖脸雨打到身上都没感觉。
后来还是程玦发现他，把他叫进去，给他换衣服。
“没有？”许野愣下，下意识地重复。
“这儿名单不全，挺长时间没更新。”小护士又补充道，“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去各个科室问下值班护士，她们最清
“谢谢。”许野抬头，笑下，“前程程，玉玦玦。”
许野这个笑像雨过晴空，带着少年人明朗和清俊。
小护士看得有点愣。
“谢谢啦。”谢非也跟着道。
小护士这才回神，拿着鼠标在电脑上查找。
询问台值班是个年轻小护士，正在接电话。
许野冲谢非使个眼色。
谢非点头。
小护士挂电话，疑惑地看着俩人。
“姐姐好。”谢非挥挥手，笑嘻嘻道，“想请问您个事情，这医院里有个叫程玦医生？”
“那咱俩现在进去呗。”刚淋雨有点冷，谢非打个哆嗦，往大厅里看看，可能是因为下雨，医院今天人不算太多。
“走吧。”许野擦擦脸上水。
两个人刚走几步，许野又停下来。
“嗯？”谢非偏头。
“谢非。”许野转身，看着对方，“你说，程玦现在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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