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洗澡。”许野转身拿起换下来
衣服往浴室走，“你休息
会儿，洗完澡做饭。”
“和你块做饭吧。”程玦道。
“好。”
程玦并没有做什
，只是帮着洗
洗菜就被许野推
时间太久，照片有些泛黄，但还是很清晰，照片上他蹲在许野旁边揽着对方肩膀，微微歪头笑着，旁许野还是十来岁，大约是紧张，瞪着双大眼睛，看起来懵懂又可爱。
那些细碎回忆突然涌出来，生动而真实，像是初春融化溪水，汩汩流入心里。
程玦盯着手里相片：“那张丢。”
“没关系。”许野说。
程玦又垂眼看会儿才放下吊坠，抬眼发现许野正看着他，两个人离得很近，他可以清楚看到对方浓密弯曲睫毛和深邃漂亮眼睛。
他看到许野脖子上挂着个吊坠，和平常项链不太样，随着他换衣服动作在锁骨下方晃动。
“你戴是什？”程玦开口。
许野动作停下，拎起脖子上吊坠：“你说这个？”
“恩。”
“你不记得？”许野捏着链子手指收紧。
两个人顺路又买些食材，回家时候已经中午，许野准备洗个澡再去做饭。
他从衣柜里找件T恤扔到床上，上衣脱到半才想起来卧室不只他个人。
这段时间程玦大多有夜班，两个人常常碰不到起，经常是程玦早上回来时候，许野已经去学校，许野晚上回来时候，程玦已经准备去上班。
见面时间并不多，换衣服时候程玦还在卧室，这种情况还是第次。
许野拽着短袖下摆转过身，看到程玦正靠在衣柜旁边看着他。
再往下是高挺鼻梁，薄薄嘴唇，然后是凸起喉结。
程玦往后退步：“身材不错。”
他说这句话时候没什情绪，不像是戏虐，倒像只是简单陈述个事实。
许野愣下，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
“不穿衣服？”程玦抱着胳膊靠在墙上。
程玦蹙眉看会儿，有些意外道：“你还戴着这个？”
“恩。”许野点头，“直都戴着。”
“以为你早就不戴。”程玦时没反应过来，毕竟这都是好几年前东西，那会儿许野又小，连他自己都快忘记，没想到许野还直戴着。
许野往前走两步：“里面相片还在。”
程玦接过吊坠。
“怎？”程玦单手插在裤兜里，“需要闭上眼？”
“不用。”许野笑，直接抬手把短袖脱放到边。
程玦靠在旁看着。
许野皮肤很白，身形修长，肩膀宽阔，腹肌整齐漂亮，有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特有骨骼感和力量感。
但是程玦注意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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