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程玦伸
个懒腰，仰头看着刺眼
光，“睡个懒觉吧。”
“真不能和
起回家过年？”许野不再往前走，停下来看着程玦。
“下次。”程玦抬手揉揉许野后脑勺，“年就回家这
几天，好好陪你奶奶和小叔叔待着。”
许野踢着脚边小石子：“水云湾现在也有手机信号，回去给你打电话，你要接。”
“可以啊。”程玦点头。
许野不是喜欢热闹性子。
“不干什，就去看看。”许野回答。
“那有什好看，你又不是没去过。好不容易休息天，在家好好睡个觉。”
“不困。”许野眨眨眼睛，“想去，不想自己在家。”
“那行吧。”程玦道，“正好块吃饭。”
不是多正式活动，相当是个团建，就在厂区里组织些简单游戏，没有强制要求所有人都去。
程玦找件卫衣正要换上，许野拉开衣柜，拿套厚衣服递过去：“穿这件吧，天气凉。”
虽然程玦现在身体好些，膝盖疼痛状况缓解很多，但是不注意保暖话还是会复发。
“谢谢。”程玦接过来穿上，走到客厅去换鞋，“晚上要是回来晚，不用等，你自己按时吃饭。”
“要这久？”许野问。
婆娑树影落在阳台上，星星点点。
程玦按着手里打火机，咔哒点着，又咔哒熄灭。
前段时间不顺利情节刚刚已经写完。
面对小师弟质问，师兄其实没有什反应。
因为这已经是千年以后。
到碳素厂门口时候，程玦给小林打电话，没接通。
“没打通。”程玦把手机塞进兜里，“走吧，咱俩先往里走。”
本来以为没什人
天气很好，气温有点低，但是阳光照到身上暖洋洋。
林荫路两旁树叶仍是翠绿色，被风吹沙沙作响。
两个人散着步往碳素厂走。
“明天几点车？”程玦问。
“早上9点。”许野开口就是团雾气，他偏头看着程玦，“明天你打算做什？”
“可能要和小林他们吃个饭。”程玦解释，“毕竟快过年，块聚下。”
许野没说话。
程玦没听到回答，转身问道：“怎？”
许野盯着程玦看两秒：“和你起去吧。”
“你也去？”程玦有些意外，“你去做什？”
在小师弟看来，那些不寻常，怪异，莫名其妙，突如其来切，对于师兄来说，已经辗转千年。
所以他没有什反应。
对他而言，更重要，或者唯让他放在心上，就是如何保全现在小师弟。
碳素厂年会定在大年二十八，开完年会就直接放假。
许野靠在门框上看着程玦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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