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哥。”小林摆摆手，“先听
说，跟他打听
下许野，本来就是随口问，没想到他还真知道。”
程玦愣下：“说什
？”
小林以前
朋友基本全是混社会，多少有点背景，程玦想不出他们怎会知道许野，就算许野在学校挺出名，那也仅仅是学校，不应该和外面那些人有什瓜葛。
小林神秘兮兮地凑到程玦旁边：“朋友说，许野挺……牛逼，据说有次和别人打架，挑三，路过人报警，后
程玦弹弹烟灰：“没什打算。”
菜上得很快，两个人边喝啤酒，边有搭没搭地聊着天，聊着聊着就说到许野。
“哥，真羡慕你，有这好弟弟。”小林剥颗花生米，“不像，家里亲戚看见恨不得绕道走。”
程玦笑下，端起杯子和他碰碰。
“小野真是个好孩子啊。”小林灌口酒，“又听话又懂事，年纪比小但是比成熟多，和你块租房住，给你做饭，接你下班，帮你请假，陪你看医生……这些小事就不说，就上回瘦猴那事，他当时什样，在旁边看得清二楚……”
小林到大排档时候，程玦正坐在桌前抽烟。
“哥，怎抽这多烟啊？”小林看着地烟头，“怎，出什事儿？”
“没事儿。”程玦咬着烟递过去菜单，“来就点菜吧。”
“哥你请客，那就不客气啊。”小林眉开眼笑地接过菜单，“就咱俩，小野不来啊？”
程玦顿下，倒杯水推过去：“他回家。”
“他年纪小，脾气,bao。”程玦喝口啤酒。
“什啊，这和年龄有什关系。”小林不赞同，抬起只脚踩到凳子上，“当时他都急，直接把刀子比到瘦猴脸上，卧槽，没想到这小孩这野，当时真有点吓着，以为他要刀子划下去……哥，你俩真不是亲兄弟啊，那人家怎能这为你玩儿命？”
程玦看着手里啤酒瓶，没说话。
“哥，跟你说件事。”小林突然压低声音，“前几天正好碰到以前朋友，顺便聊几句，哎，真是碰巧遇见，这不是重点……”
“别和你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来往。”程玦看他。
“哦，也是。”小林翻着菜单，叹口气，“谁都跟咱俩似，过年连个家都没得回。”
“打算怎过？”程玦抽口烟，“还是泡在网吧里打游戏？”
“是啊。”小林拿笔在菜单上勾勾画画，低着头随口道，“除打游戏也没啥干，不放假时候天天想着放假，放假吧，又觉得无聊。”
“都样。”程玦吐口烟。
“哥，你过年打算干什啊？”小林点好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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